她想的是,既然要走,肯定是少帅不需要推拿了,那就三个人一起走。
结果阿婆语出惊人:“只有吴婷走,你们两个留下,还有事情做。”
吴婷拼命摇头:“不可能!我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赶我走?肯定是那个女人下的命令,我要找她去!她算什么?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此刻,吴婷口中的那个‘女人’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德文书籍。完全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幕。
阿婆说:“偷窥主人行动,对主人不敬,背后说主人坏话,这叫什么都没做错?”
吴婷咬着唇,还没来得及反驳,阿婆又说道:“这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你觊觎少帅,想要趁少帅失忆培养感情,这难道不是你不能留在别院的理由?”
吴婷心中大骇,她以为自己的小心思无人发现。
结果……这个平时不怎么说话的阿婆居然都能知道她的小心思!
吴婷转头看像李梦华:“肯定是你告的秘!”
李梦华得知自己不用走,一屁股又坐在了床上,听到吴婷这话,翻了个白眼:“神经病。”
吴婷最后被楚副官带来的人给护送回了军营,她本来就为人傲气,与其他护工感情不好。
当初走的时候风风光光,结果这才没几天,就灰溜溜的被遣送回来。
想想也知道她的下场。自己作的死,必定得自己尝一尝苦果。
楚副官是看着吴婷连人带行李卷被带走的,只能悄咪咪咋舌:“把你送回军营可是少帅恢复记忆后下的第一个命令啊,想想感觉也是一种别样的荣幸了。”
只是吴婷姑娘大概不喜欢这个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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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副官当晚跟少帅彻夜长谈,把这十几天来的军/情/事无巨细的都说了一遍。
少帅也一直垂眸听着。
楚副官看着只是挺直脊梁坐在那里的少帅,突然就感觉到无比心安。
老毛子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舟其琛就是京北城的脊梁。”
有他在,京北城永远繁华无比,热闹无比,人人都可以安居乐业。
在少帅失忆的这几天,楚副官不知道愁白了多少根头发,几乎每天晚上都睡不安稳。
这时候,他才知道少帅肩膀上的担子有多重。
以前至少还有大帅在京北城坐镇,如今大帅也没了,只剩下少帅一个人了。
如果少帅知道楚子俊的心声,大概会理直气壮的补充一句,他舟其琛不是一个人,他还有蓁蓁,那个善解人意的小姑娘啊。
楚副官问道:“少帅,您最近真的不打算回军营?”
舟其琛这才抬起眼帘,说:“子俊认为,俄军如今还有进攻的能力?”
楚副官立马摇头:“当然没有,当日他们调集五个师的兵力都没能攻下兴安,反而损失至少在三个师以上。如今的俄军,不足为惧。”
舟其琛说:“既然俄军暂时不会攻打,我军又在休养生息,我留在这里与留在军营,都一样。”
舟其琛本就不是个急功冒进的人,除非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握,他是不会下令主动追击。
毕竟如今的国家已经伤痕累累,除了他的京北军大部分都是精锐外,南方大总统手下的兵马连最基础的打/鸟/枪都没配齐。
换句话说,如今能以少胜多,能打胜仗的,只有他京北军了。
他不能败。
楚副官说完这些,拍拍脑袋拿出一封电报。
“少帅,这是此前在京北城给您递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