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任由傅云酒安排,踉跄着被扶了出去乘车,傅云酒跟着他一起出门,见他上车后才转身带着龄官上了自己的马车。
“小爷,你……”直到坐上轻微摇晃着行进的马车,龄官还觉得自己今夜的遭遇如同做梦一样,双手绞着衣角犹豫开口。
“你今天先跟着我回府休息,好好想想以后,若是想走我给你安排路程盘缠,若是愿意留下,我便送你去我姐姐那里做事。”傅云酒见状直接笑着说道,让龄官安心,“还有别叫我小爷了,听着怪拿大的,就和我家里人一样叫酒哥儿吧。”
“是,酒哥儿。”龄官轻轻点头,“我知道哥儿是真的为我好,并不是为了这个……”
“那你想问什么?”傅云酒一愣。
“那个杜——”龄官的话刚开头便被傅云酒抬手阻止了。
“你没发现我们少了个人吗?”傅云酒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颇为神秘地笑道。
见龄官若有所思的沉默下来,傅云酒伸了个懒腰,索性打算去言语慰问一下某位少了的人的工作。
“你现在是在哪棵树上趴着,还是在哪家房梁上当斯托卡啊?”
“……”那边大概行动还没步入正题,很快回了个熟悉的省略号。
“我说大桃,太言简意赅不代表你很酷,只能代表你是个语废,明白吗?”傅云酒现在只要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想招惹自己的神秘助手。
“……”继续是省略号,或许对方已经对此磨练出了些抵抗力。
“你就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傅云酒见状磨牙,使出了绝招,“你就说,你刚才对杜老二那么狠,是不是因为被我的气度征服了?”
“……”正趴在房梁上当斯托卡的陶栾心头一跳,差点漏过了正绕进城郊一处偏僻院落的杜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