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佳恒机警,在车上汇报完工作,又铺垫了一长串员工的过年福利安排,而后不露痕迹地提了嘴自个儿被扣掉的年终奖。
果不其然,岑森眼都没抬便应声说“年终奖照发,你还有什么事,一起说了。”
周佳恒有点不好意思,“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老板您。”
他搓了搓手,斟酌道“我这儿还真有个事儿得麻烦您帮忙,我不是有个六岁多的小侄子吗?我和您提过的,长得特别像我,特别可爱……”
岑森揉了下眉骨。
他赶忙进入正题,“我那小侄子之前在南城上学,然后我哥和我嫂子想把他转来帝都,还要念青小,青小那多难进……”
岑森抬手打断,“等会给我接赵局电话。”
“哎,谢谢岑总,谢谢岑总。”
周佳恒喜得连连应声。
青小不是一般小学,纵然他自个儿就在赵局面前有三分薄面,也没法打包票一定能把事儿给办成。可换上岑森打招呼,那前前后后自然是不会有任何问题。
只不过如果是寻常日子,他也不好意思和岑森开这个口。
几千万上亿上百亿的项目都还在后头排队,他搁人面前提小孩转学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实在是太奇怪了。
而且提了岑森大概也会用一种“你是不是钱挣够了想回家养老”的眼神睇他,哪能像现在这么好说话。
周佳恒在心里默默将季明舒来回感谢了一百八十遍,又非常知恩图报地提及年前还有一场私人收藏拍卖会,其中有几套珠宝如何如何难得,哪套适合送长辈,哪套适合送晚辈,哪套又适合送夫人。
岑森靠在椅背上闭眼休息,不知怎的,脑海中全是昨夜季明舒在他身|下低吟的娇娇模样。
他不自觉地滚了滚喉结,声音也变得沉哑,“拍下来。”
宾利在三十分钟后到达君逸总部大楼,岑森又开始了一日的繁忙工作。
而另一边,季明舒醒醒睡睡,直到傍晚才彻底清醒。
——在此之前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回家后的第一天她是在床上度过的。
经过昨夜的无声无息,谷开阳这人精自然猜到季明舒和岑森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羞羞事情,她一大早便在群里以功臣自居,浑然不见昨日通敌叛国的装死和心虚。
上午十点——
谷开阳季明舒,姐妹,什么时候来搬行李?还搬不搬?不搬这些爱马仕我就勉强笑纳了好吧?
下午三点——
谷开阳姐妹???还没醒???被你老公干得下不来床啦???
蒋纯???
蒋纯二次方懵逼jg
蒋纯咕言咕语太可怕了!
蒋纯妈妈我要退群!!!
蒋纯呜呜呜我觉得自己已经不是那只纯洁的小萌鹅辽!
谷开阳笑嘻嘻,一副妈妈带你看世界的不怀好意模样。
蒋纯这小土鹅也是意志不坚定,小萌新操守坚持了不到五分钟,就被咕言咕语彻底洗脑,伸出了试探的小鹅jiojio开始探索全新领域。
傍晚季明舒打开聊天消息时,群里从蒋纯一句“岑总看起来还蛮性冷淡的欸”开始,朝着群被封禁的方向一聊不回头,一个老司机和一个小萌新愣是活生生地探讨了四百多条两性话题。
这期间谷编大人还金句频出——
“明骚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