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真的喝傻了,黑发少女任由他推倒在地上,期间因她的动作,袖中飘落出一大堆黄色的符纸,相泽消太嘴角微抽,平复了一下心情后,随手捡了一张起来。
黄色的符纸质地柔软,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的,其上还有一团令人看了很不知所云的朱色印记,宛如小孩子随手画的恶作剧涂鸦。
黄与红的交织,令人莫名看的眼疼。
相泽消太忍不住捏了捏黄符,下一秒,一阵细微的刺痛从指间传来。
……嘶。
相泽消太甩开那张黄符,失去托着的力道,黄符落到地上,很快便化为了一团灰烬。
相泽消太看着指间微黑的痕迹,轻轻眯起了眼睛。
果然不该乱碰这家伙的东西才是。
正当相泽消太思考要怎么清理自己并想办法把某人带回去之时,他听见一个声音提醒道。
“先生,你打算用什么方式付账呢?”
“……”
·
次日一早。
锦意顶着一头有些乱糟糟的黑色长发从床上爬起。
——啊,回来了吗。
她茫然的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迷糊的眨了眨有些朦胧的双眼。
脑中时不时闪过一些昨天的零碎记忆,但都宛如蒙了一层纱,模糊不清。
锦意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喝了一杯很好喝的黑色不明饮料之前,在此之后的事情,就宛如断了片了。
不过……那瓶饮料还挺好喝的!下次继续喝吧!
她忍不住舔了舔唇。
随便找了一件长袖衣服正准备换上,锦意忽然发现自己之前袖子里准备的符篆全都没有了。
——空空如也。
???
我的符呢?
锦意一脸疑惑,摸了半天也没找到,想了想,她决定去问问相泽消太。
刚走入客厅,锦意愣住了,几乎都快认不出沙发上的那个人了。
“……相泽?”
略带疑惑的询问在耳边响起,相泽消太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张放大的脸。
“……”他熟练而面无表情的一把推开面前的人,直起身,“你又想做什么?”
或许是刚刚睡醒的缘故,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本就低沉磁性的声音听上去更加性感。
锦意眨了眨眼,“你……”
她上下打量了一遍黑发男人,越看越惊讶。
“做什么?”相泽消太回以一瞥,黑眸平静而幽深。
“你好像和之前有点不一样。”
“不一样……吗?”相泽消太饶过她,径直走到了盥洗室。
平滑透亮的镜中倒映出黑发男人此时的模样——
一直以来凌乱的散落在耳后的长发被整齐的束起,露出饱满的额头,略显颓废的胡茬看上去似乎也被修剪的整整齐齐。
和之前的形象完全判若两人。
除了精神有点萎靡这一点似曾相识之外,其余的部分只令人觉得陌生。
“……”相泽消太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或许是因为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的缘故,他眼里的血丝看上去都没以前那么恐怖了。
但是……
他沉着一张脸,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要说黑发男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还得追溯到昨天晚上,他千辛万苦把某人带回家之后。
相泽消太沉默一秒,决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