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造福的是谢家子孙。请爹娘谅解。”
说罢,再次磕头,起来,走出屋子。
“喝完水了没,喝完了咱们去叔姥姥家坐坐。”谢灵走到堂屋对两小只说道。
这边,送完谢灵,徐良才赶着牛车,车上坐着徐锐,往家里去。
“锐子啊,你这都几年没回家了。就算不想兄弟,也得来看看爹娘啊。
“我兴全叔和秋苗婶子可想你了,每次我一去县城,都问我有没有你的信。前几天收到你的信说你今天能到家,她们可高兴了。就今天,本来不是去县城的时间,她们专门求大队长,给了钱,让我去接你。”
他们特想自己来,可惜家里忙不开身,你嫂子刚生完孩子,是个大胖小子。唉,不说以前,她们总是你爹娘不是。”没了别人,徐良才对着兄弟不用顾忌,一路上唠唠叨叨。
“执行任务,回不来。这次不走了,转业。”徐锐对徐良才的话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交待一下他自己。
徐良才三四年没见到自己兄弟了,十分开心。但听到他不走了的消息还是十分震惊,:“你真不走了?还转业了?不应该啊,你这种立了这么多功德还能退伍?是不是因为你脸上那个?”
部队里应该不讲究长的怎么样吧,但锐子这回回来,脸上好好多了个伤疤,看着怪吓人的。
他早就看到了,只不过不好意思说。
他俩小时候就经常一起,刚开始是他单方面缠着锐子的。
他是他娘八个月生的,长的比同龄人瘦小。七八岁的时候,和别人一起耍,经常挨欺负。
有一次,他娘给他缝了个沙包,有个孩子找他要,他不给,然后那个孩子叫上几个人就要打他。
本来,他是要屈服,把沙包给他们,然后讲条件一起玩的。
结果,徐锐看见后把那几个揍了一顿。
虽然,徐锐当时可能是因为两人有亲戚关系才帮忙,而且徐锐比他们个子高力气大,揍得很轻松。
但他当时不知道啊,只觉得特别感动,然后就开始缠着徐锐。
徐锐小时候性子就独,不喜欢跟别人一块,就只有他和徐锐耍。
后来,徐锐十六当兵,他们分开了,但他经常给徐锐写信,用他那小学三年级的水平,这几年,就因为写信,让他认了不少字还。
徐锐看着冷,其实也会给他写信,说一说他的情况,平铺直叙没什么情感,但他知道徐锐就是这个性儿。
所以,即使分开几年,他还是没什么陌生感,锐子性子没怎么变,还是一样的冷,不对,是比以前更冷。
徐锐回答的干脆:“不是因为脸。这是组织需要。”有些事情太复杂,不能说给徐良才听,听了也没好处。
但组织调令是真的。
“唉,好吧,不过不当兵也好,当兵多苦,又危险,你还是在家里好。”没什么外人,徐良才说话没有顾忌。
徐锐不说话,他没什么感觉,当兵是为了活着吃饱饭。既然去了,就好好训练,做最好的那一个;执行任务,很危险,为了活着,他也拼尽全力。
他没什么喜好,只是做自己该做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