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长谷部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三日月宗近看着小狐丸忘却责备自己的事情,悄悄松了一口气,泰然地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抹过袖上的褶皱,笑了笑,“说起来,若是真的乖离剑,想来是那位大人的手笔吧?需不需要跟小乌丸殿下说一声呢?”
他慢慢站起身来,双手在服饰下方挥了挥,淡去上面的点点痕迹,扫了一眼地面上还有些湿润的榻榻米,浅浅地勾起嘴角,从柜中拿出一条毛巾进行擦拭,企图在小狐丸回来之前解决掉这个证据。
手中擦拭着榻榻米上的痕迹,三日月宗近依旧没有忘掉刚刚长谷部说的前半段话,若无其事地说道,“药研竟是独自出阵,看起来本丸的大家还是没有完全团结起来啊······”
“是啊,总是需要一点时间的,”今剑瘫在岩融的怀里,手里摆弄着岩融的武器,随意地扫了一眼那边正在尽全力除去水渍的三日月,话音一转:“话说,三日月,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呢?”
“啊?哈哈哈······兄长怎么会这么觉得呢?”三日月宗近本想糊弄过去,结果一听今剑这个语气,心中暗叫不好,连忙摆正了态度,都不敢直呼今剑的名字。
扫了一眼那边有些瑟瑟发抖的三日月宗近,今剑满意地收回目光,呵,自己纵使变成了短刀,余威依旧。
“怎么不会呢?如果要是忙的话,就不会和五条家那个小子学坏了吧?”今剑笑道,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你啊,总是这样子可不太好,有时间和我去手合场玩玩吧?连带着五条家的某只?”
虽是疑问,但三日月还是从中听出了不容许拒绝的意味,可怜巴巴地低下了头,“是,兄长。”
见今剑满意地收回了全身突然炸开的气势,他才赶忙用毛巾在榻榻米上重重地擦了几下,心中为鹤丸国永点了一根蜡烛。
——今剑兄长身为“极短爸爸”,对我是不会下重手的,但是鹤丸君······愿你走好!!!
那边五条家的鹤丸国永不明所以然地被三条家的今剑大佬抓走在手合场上发出惊吓的喊叫,这边的审神者房中,巫女坐在矮桌旁,双眼亮晶晶地盯着桌子上圆筒状的黑红色刀剑,时不时用手抚摸其剑身,脸上满满的是陶醉和沉迷。
“啊——这颜色!”
“啊——这手感!”
“啊——这光泽!”
一连三个感叹从口中吐出,巫女丝毫不觉得自己已经露出了吓人的痴汉表情,把自己原本温和文雅的气质毁的一干二净。
她长长地呼了一声,起身前往房间的巨大柜子那边,弯腰似乎在搜索着什么。
桌子上的乖离剑见对方终于起身离开,下意识抖了抖,把一身的鸡皮疙瘩全都抖掉,他可怜巴巴地扫了扫四周的环境,在这个充斥着粉嫩少女心的房间之中,入眼全都是手办和周边,而且,这些全都是吉尔伽美什!
他的目光在房中打转着,略过在那柜中所放置的吉尔伽美什的手办,扫过那墙上粘贴的一张大海报,乖离剑一顿,突然在那榻榻米的被毯上发现了一抹熟悉的金色,他不由地心生不好的预感,连忙转移了自己的目光。
我刚刚好像在这个女人的床上发现了什么?乖离剑脑海中升起了一个念想,又自我否定地将那个想法打散。
怎么可能呢?这个女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把父亲的投影召唤了出来,并且绑起来暖床啊!
他虽是这样想,但是又无法完全说服自己,抱着再看一眼确定事实的想法,乖离剑偷摸摸地再度看向那块区域。
纵使他使劲地眨眼睛,都无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