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用好学生的‘特权’躲避一下游泳课就是一项对大家都好的选择。
干脆躲在学校保健室的照桥感叹了两声体育老师的好说话,继续趴着埋头看书。小野寺编辑推荐的前辈作品真不愧被誉为推理界经典之作,他已经决定要买上全套的工藤优作作品。
对了,这种事直接问问小野寺编辑就好了。照桥从书包中翻出手机,正准备发邮件,就听见‘咚咚咚’三声急促而沉重的敲门声。
“川岛老师在吗?”门外,一个清亮的男声传来,声音中带着难以忽视的焦急,说完又敲了敲门。
照桥连忙合上书,扬声:“川岛老师刚出门了,稍等一下,我来开门。”
听见这一声,门外的人果然安静下来,没有继续折磨那一扇可怜的门。
被青梅竹马扶着的毛利兰有点尴尬,除了在空手道赛场上,平时的她是一个典型的大和抚子式温婉姑娘,一举一动都很讲究礼节:“我没事的,新一。”
“别开玩笑了,都出血了!”扶着她的男孩子皱着眉头,刚要继续说什么,就见保健室的门刷得一下打开了。
“啊,是照桥君吗?”看见来开门的学弟,伤患本人倒还能端着微笑打招呼,尽管因为疼痛笑得有点勉强。
“咦,学姐认识我吗?”照桥侧身将人让进来,听见陌生的学姐居然直接叫出自己的名字,脸上难掩惊讶。他不像是征酱,入学就作为新生代表在在全校面前讲过话,这学期已经成了学生会副会长,还在帝光出名的篮球部里当选一军正选并取得优胜。
虽然同样加入了人气不低的弓道部,但照桥事先讲明不参加训练,只挂名参赛。平时更是因为不喜欢人群扎堆的地方,对各种活动都不积极。所以,就算在帝光从来没发生过宇佐见家族大聚会这样的事,他也自认是个低调的边缘人物。
“啊,那个啊,其实我去年看过你的弓道比赛,所以才会认识你。”毛利兰眼神飘了飘,干笑着转移话题,“你知道川岛老师什么时候回来吗?”
照桥熟门熟路地从一边的柜子里面掏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来:“川岛老师临时有事,刚走没多久。”他收拾出酒精、棉签、消毒绷带等零零碎碎一盘子的东西,“学姐的伤口还是先止血比较好哦!”
“老师不在啊……”扶着毛利兰坐好的工藤新一苦恼地挠挠头,看眼前后辈似乎很熟悉保健室的样子,不由灵光一闪,“照桥君会处理这一类的伤口吗?”
“只是基础护理的话没问题的。”照桥月见看了看忍痛的学姐,问道,“不过让我来真的好吗?”他是没问题啦,毕竟在阵哥身上处理过多次不同类型的伤口,怎么都算得上是熟能生巧了。
“你一定常来保健室对不对,刚才直接找到药品和绷带说明你应该也见过川岛老师怎么处理这样的伤口。”工藤很是笃定地这般推测,继续道,“所以说,总比我和小兰两个完全没经验的要好一点。”
“麻烦照桥君给我止血就好了,我已经通知了我爸爸,一会儿就会去医院的。”以为照桥是在担心自己弄不好的毛利兰拘谨地在座位上半鞠躬,她也不想麻烦完全不熟悉的学弟,可新一说得没错。与其自己胡乱弄,还不如请人帮忙,再说也只是止血而已。
“既然你们放心。”倒是照桥答应得很利索,他手脚麻利地清洗伤口,撒上药粉然后缠上绷带,动作迅速果断,完全看不出来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
“完全看不出来是第一次呢!”见毛利兰包扎好了的工藤总算有心情多说几句话,他凑上去看了两眼规整的绷带。
因为的确不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