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致就在靠着床塌坐着,看着叶粼梳头,那还真有点儿美人对镜梳妆的味道。
等叶粼一离开寝殿,夏致就爬起身来,不管身上的酸痛,又是仰卧起坐,又是俯卧撑,恨不能立刻来个一千五百米自由泳
谁知道,才半刻不到,殿门就开了,只看见叶粼倚着门,轻笑着说“陛下这是在干什么该不会是以为这样孩子就能没了吧”
夏致僵在那里,忍不住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微臣思念陛下了。”
“我不用你思念你有多远滚多远滚滚滚”
“陛下,既然您肯定陈贵妃腹中所怀的不是皇家骨肉,那臣是不是该给陈贵妃灌一碗红花呢”
“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叶粼这回是真的走远了,夏致却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真该喝一碗红花
那个什么蛊虫是叶粼的玩笑也就罢了
若是真的
得了吧他要是真敢,直接一剑杀了他
此事的陈贵妃却在寝宫内焦虑不安。
皇帝自从那一日坠马昏倒之后,醒来就性情大变不近女色,不但没有选秀,几个月都没有在后宫嫔妃处就寝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
这时候,殿门开了。
有人走了进来,步伐不紧不慢,不像是杨内官,更加不是皇帝。
“娘娘,微臣御史叶粼,给娘娘请安了。”
“原来是叶大人啊。”陈贵妃的唇上弯起一抹笑,她本就是都城有名的美人儿,明艳动人,笑起来就更加让人心醉了。
“微臣前来所谓何事,娘娘应当心中有数了吧”
“怎么,陛下没来,叶大人却来了”
陈贵妃宫中素有耳目,皇帝的身边也不例外。纵然满朝文武都以为皇帝召见叶粼是谈论国事,陈贵妃却知道这位叶大人是躺在了皇帝的身边。
她早就听说过这个叶粼是少有的美男子,但再美也是男人,皇帝抱在怀里也不是软的,新鲜几日也就算了。
可今日见了,陈贵妃才明白可不是那么回事。
后宫女子只是美而已,但这叶粼却像是精雕细琢的良玉,线条是美的,底子是透彻的,柔润有光,又不失刚性,白看不厌。
叶粼抬了抬手,杨内官带着侍卫们进来,将陈贵妃宫中的人都带走了。
陈贵妃仗着自己的父亲是龙虎将军,手握重兵,她不认为皇帝真能把自己怎样。但见到了这个叶粼,心里面却又打起鼓来。
叶粼单脚将椅子勾了过来,靠着椅背坐下,那懒散却又不羁的模样,带着邪性,和他在外人面前表现的谦恭文雅大相径庭。
“贵妃娘娘,微臣只要一句话,你腹中的骨肉是谁的”
“本宫乃是陛下亲封的贵妃,本宫腹中的自然是陛下的骨肉”
叶粼看着陈贵妃,忽然颤着肩膀大笑了起来。
“你你怀了陛下的骨肉陛下怀了我的骨肉还差不多哈哈哈”
他的笑容狂放而邪肆,陈贵妃的视线不自觉被吸引,一点一点下坠,粉身碎骨而不自知。
“你你放肆你这话大逆不道”
叶粼单手撑着膝盖,靠近陈贵妃“娘娘,大逆不道的事情微臣早就做了,而且做了很多天了以后也要日日大逆不道。你知道为什么微臣的脑袋还在脖子上吗”
“为为什么”
难不成是他有皇帝什么把柄
“当然是陛下独独钟爱臣的大逆不道。臣一日不逆,陛下心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