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瑾萱也16了,老爷你看要不要......”
“瑾萱的亲事我另有打算,你就别插手了。”傅平章急急出声,生怕郑氏将瑾萱的亲事也揽了过去。瑾萱虽是庶女,利用价值不比安宁低,瑾萱他得好好留着,至少得为佑远谋取个不错的靠山才行。
看他面色不愉,郑氏顿时噤了声,她清楚傅平章的打算,这辈子只得了两女,不在亲事上做点文章怎么为傅家光明正大的捞好处?安宁的亲事如此,瑾萱也逃不了,但瑾萱比安宁幸运,佑远自幼待她不薄,哪怕她嫁得不好,出了事佑远也会替她撑腰。
不像她的女儿,年纪轻轻就已被折磨得面目全非,有时看着安宁过于精致的五官,她感觉自己有些认不出她来。
强撑着聊这么久,傅平章面露倦怠,感觉眼皮越来越重,绯红的脸渐渐恢复如常,郑氏不忍他忧思劳累,扶他躺下,“老爷,你睡吧,我守着你。”
灯罩里的烛火啪啪燃着,郑氏坐在床边的杌子上,观察着床榻上的傅平章,时不时替他掖掖被子,反反复复检查他额头的温度,直到天际泛白,傅平章烧才退了,她揉了揉发酸的脖颈,唤嬷嬷进屋服侍,自己草草用过早膳就出门去了。
佑远不赞成道士做法,然傅平章心重,她寻思着去寺里求个平安符,或许老爷病好得快些,顺便求佛祖保佑,给安宁寻个好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