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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4 误会
    郑氏没出过门,此去寺里不知要几个时辰,身边没人她觉得不踏实,左思右想就把瑾萱带上了。

    晨光熹微,街上冷冷清清的没什么人。

    郑氏整夜未睡,这会儿坐在软垫上有些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听到身边瑾萱惊呼了声,她骤然睁开眼,便见车帘半掀,瑾萱目光炯炯望着窗外,眼睛都瞪圆了,她看得好笑,心道终究是个小姑娘,哪儿都好奇,她往外瞧了眼,眼神瞬时被吸引了去。

    岔路口,男子穿着大红衣袍,身挺如松,艳丽夺目的站在马前,他对面是辆不起眼的马车,恰好被他拦住去路,驾车的车夫无奈拱手,红衣男子面无表情叉着腰,看得出双方有仇怨,她怕惹事,迅速抬手闭帘子,马车交错时,她无意瞥到对面马车里坐着的人,饶是见惯了傅佑远俊美温雅的脸,郑氏也经不住为马车里男子的容颜惊艳。

    和傅佑远阴柔清秀的美不同,他侧脸刚毅冷硬,面容冷峻,透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这种威严,郑氏曾在廖广志身上感受到过,哪怕后来两家结亲,廖广志看上去也冷冰冰的难以相处,傅平章说当官的都那样,官职越大,越是不能喜怒形于色。

    为此,傅平章还劝傅佑远严肃点,别整日对着人弯眼睛笑,她以为傅平章随口说说,不成想竟是真的。

    看瑾萱愣愣的望着车帘的绣花,她小声叮嘱,“外边风大,小心染了风寒。”见她心不在焉地搅着手里的帕子,郑氏不理会她听没听进去,靠着车壁,继续闭目养神。

    白雪覆盖的街上,马车上的男子露出脸来,他穿着身素净的衣衫,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红衣男子半点不觉得害怕,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他身上,随即,丢了手里的缰绳,大步跑了过去,语带奚落,“我就知你找不着她,看吧,又被我言中了不是?”

    不知为何,拥着男子的手莫名发颤,他紧了紧,很快松开,掸了掸胸前被挤褶皱的衣襟,换上了玩世不恭的语气,“薛爷我又来迎你回京,兄弟情尽到了,爷我得回屋暖着了。”

    语毕,松开手,掉头就走。

    走了几步似是不爽,又怒气冲冲转过身来,眼神落在他清冷的脸颊,孤寂落寞,再没当初洒脱鲜活的风采,他蹭蹭蹭跑回去,张了张嘴,冷风灌入,嘴里冰凉冰凉的,“真没找着?”

    天儿飘起了雪,男子仰头望着雪花,默不作声,薛名扬明了,吸了吸泛酸的鼻子,“想想也找不着了,我还不了解她?她若活着,爬都会爬到你身边来,她既是没来......”

    说明早就不在了。

    周纪明摊开手,少许雪花落在掌心,他笑了笑,笑容带着难以言说的悲伤,打趣道,“我不把她找回来,你花几千两修的墓谁住?你了解她,就该明白她有多害怕做孤魂野鬼!”活着,他要带她回来,死了,更要把她带回来。

    薛名扬哑口无言,半晌,咽了咽喉咙不适,撇嘴道,“随便你,我就不信你找得着!”

    这下,他是真走了,片刻都不想多待,话不投机半句多,找吧找吧,他周纪明踏遍祖国大好河山都找不着胖丫头消息时候看他怎么办,人生漫漫,两情相悦而无疾而终的感情比比皆是,昨日愁来昨日愁,今愁完今朝来醉酒,周纪明那个榆木疙瘩,书都白读了。

    雪沸沸扬扬落在他身上,冻得他瑟瑟发抖,连马儿也不要了,闷头往前走,大红色衣衫惹来几道行人目光,他板着脸碎骂,“看什么看,没看过大喜之日逃婚的新郎啊!”

    吓得过路的人眼睛都不敢朝他方向瞄半眼,他们都知道,每年寒冬威远侯世子爷脾气出了名的暴躁,谁招惹他谁就自寻死路。

    这件事郑氏也是后来才知的,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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