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闲情逸致。
安宁同郑氏话不多,傅瑾萱推着轮椅,郑氏走在旁侧,常常是郑氏和傅瑾萱聊天,她静静听着,傅瑾萱学了几日管账,想跟着郑氏打理府里的事,郑氏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府里的事儿繁杂,你若感兴趣就试试,有下人不服管教你与我说,我出面训斥她们。”以前的郑氏不待见庶子庶女,不知何时想开了,对傅佑远和傅瑾萱视如己出,任谁瞧了都会夸郑氏宅心仁厚。
傅瑾萱点了点头,“真遇着不听话的刁奴,女儿定会与母亲说的。”傅瑾萱晃着手腕,感受着镯子带来的冰凉,脸上笑靥如花,郑氏偷偷垂眼看安宁,她的角度,只看得见安宁侧脸,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欲言又止,傅瑾萱看出她的踌躇,替她开口问安宁,“长姐,你身子怎么样了?能走路的话是不是说以后能像寻常人那样?”
大夫说安宁的脚是心病,可能遭遇了不好的事才失去了行动力,有朝一日是能恢复的。
前几日听说她能扶着轮椅或墙壁走段距离了,这些天好像没见她站起来过,不只郑氏疑惑,她也好奇得很。
这个问题安宁回答不上来,她有时能走很长段距离,有时几步路就会觉得疼,能不能像正常人她已不在乎了。
短暂的沉默,答案不言而喻,傅瑾萱拍了拍安宁肩膀,给她打气,“长姐别灰心,大夫说了你有康复的可能,我相信终有天你会好起来的。”
分不清她的话是真是假,安宁笑道,“不碍事的,我有红泥和绿蚁,做事并没什么不方便的。”
郑氏低着头,莫名红了眼眶,都说京城卧虎藏龙,肯定有治好安宁腿的大夫,她紧了紧衣袖,下定决心要治好安宁的腿,傅平章舍不得银钱她自己出,哪怕变卖首饰她也要试试了,“好人有好报,瑾萱说得对,你别灰心,将来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