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所以，我个人认为*”
“嗡嗡嗡——”
产品经理有些尴尬地看了眼不断震动着的手机，看向宋泓玉道：“宋总，您要不——”
“没事，你继续说。”
宋泓玉看了眼手机，话音冷淡，“垃圾邮件而已。”
“好的。”
产品经理迅速汇报完后就出了办公室。
离开办公室，他没忍住在心里犯嘀咕：宋总向来严于律己，听汇报开会时从来都会开飞行，这次怎么没开。
宋泓玉整理着文件，并不着急看一旁震得像个跳.蛋的手机。
整理好之后，他才拿起手机。
刚解锁，就看见微信满屏的信息。
[超级皮皮杏：我请病假了，所以今天也没有宋泓朗的消息]
[超级皮皮杏：但是我决定把我知道的过去的宋泓朗的事都告诉你]
[超级皮皮杏：宋泓朗在学校特别横，欺男霸女，坏得很]
[超级皮皮杏：他还很花心，我们学校漂亮的女孩都和她有一腿]
[超级皮皮杏：昨天主持汇演那女的，也快上位了]
[超级皮皮杏：我觉得宋泓朗这人眼光和脑子都不行]
[超级皮皮杏：宋总你怎么不回消息啊，是不是还在睡觉啊，不能够啊，该起床了]
[超级皮皮杏：是不是说您弟弟您不开心啊，别介啊，我就瞎说的]
……
一溜下来，全是她近乎抱怨的自言自语。
一早上了还没停下来。
宋泓玉这会儿只能无奈地苦笑了，他扯了下领带开始回复，
[泓玉：刚刚在开会，你的脚好些了吗？]
章之杏秒回：“不知道，我问问它。”
宋泓玉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复，他不禁有些好奇。“答案呢？”
[超级皮皮杏：【图片】]
宋泓玉点开图片，只见一只脚被纱布缠得臃肿至极，纱布上贴着一张便利贴，便利贴上写着一行字：i am fine ：）
“噗——”宋泓玉笑了下。
[泓玉：好好养伤吧。]
想了下，他又回复。
[泓玉：关于泓朗，我并不想知道那么多]
[泓玉：所以你不用向我汇报这些东西]
[超级皮皮杏：也就是说除了这些东西之外的都要汇报咯？]
宋泓玉一时无语。
[泓玉：不是。]
[泓玉：是打扰到我了。]
发出信息后，宋泓玉的手指点了下膝盖。
这样直白的说法，对一个小姑娘来说，是不是有些伤人了。
但是像今早一样的信息轰炸，宋泓玉着实有些困扰。
好一会儿，他才收到回复。
[超级皮皮杏：要不然……]
[超级皮皮杏：您给我设置个免打扰？]
难缠的回答啊。
宋泓玉看着手机，手指又点了下膝盖。
他并非不擅长拒绝，但成年人之间的社交，点到为止。
可章之杏这个女孩给他的印象总是惨巴巴的。
而这种行为或许是出于想感谢的热忱，或许是出于被排挤而想找人倾诉的欲望，他无法再说出更加直接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