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和他以命相博, 要自己心甘情愿服下那种药, 绝不可能
鬼面邪尊仰头将白瓷瓶中的药水一饮而尽,瓶中药水都被他尽数含入口中后, 随手将瓷瓶向身后一丢,
寂静的房间中响起“砰”一声瓷瓶碎裂的声响,床前的一袭红衣向床上缓缓俯下身,苏子瑜面前的阴影便越来越大,如同乌云压顶一般沉沉地向头顶压下来,看不见一丝光明。
苏子瑜镇静地凝眉暗思, 静静地待到时机成熟,猛然抬手便是一拳。
鬼面邪尊也不躲避,任由苏子瑜一拳生生打在自己的胸口。然而不待苏子瑜来得及收手, 他便一把捉住苏子瑜的手腕, 用床头垂下的浅金丝绦三缠两绕, 绑住了。
床头的丝绦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 看似柔软纤细, 却更本挣扎不开。
苏子瑜的下颌被人一把钳住,被迫抬起头。
两瓣柔软轻轻向苏子瑜的双唇贴下来, 舌尖轻柔灵巧地撬开唇齿,将口中的药水轻轻渡向苏子瑜的口中。
一股浓浓的药味随着对方灵巧地舌尖侵入唇齿直抵咽喉, 苏子瑜被迫将一口苦涩的药汁都咽了下去。
药汁被咽下之后,那舌尖自然在苏子瑜唇齿之间流连不去,直到将苏子瑜口中的苦涩舔尽, 口中只剩下了津液甘甜的味道。口中的甘甜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咳咳,咳咳咳”终于被放开的苏子瑜用没被绑住的左手捂着胸口,呛咳了几声。
药液入喉,胸口便涌起了一股溶溶的暖意,仿佛要将人融化一般。
莫非是他给自己喂下的药发作得这么快
苏子瑜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给自己暗示,不能屈服,绝对不能屈服。如果这个药真能让自己丧失理智,那就在丧失理智前一刻把自己打晕过去,反正左手还能动。
对方似乎看懂了苏子瑜的心思,又或者因为别的什么缘故,苏子瑜正这么想着,左手就被鬼面邪尊捉了过去,绑在了床的另一头。
苏子瑜的双手手腕都被丝绦绑住,正好栓在床的两头。整个上身都在面前之人的眼前袒露无疑地敞开,没有半点可以自主。
方才听到的门外那个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何不直接用强的把他的手脚全都绑起来”
看来因为鬼面邪尊十分擅长采用属下的建议而且学以致用,便将方才自己听到的都一一实现了。
苏子瑜又羞又耻,恨不得自己立刻一头撞死过去。
然而自己被绑成这样子,连一头撞死都不能够。
鬼面邪尊的手缓缓伸向苏子瑜胸前的衣襟,轻轻将他衣衫退下肩头。
既然知道反抗不过,苏子瑜干脆闭上了双眼,一副英勇就义视死如归的模样。
鬼面邪尊将他胸口被血浸透的纱布解开,肌肤细腻并且肌肉匀称的胸膛上,赫然是一个狰狞的血红伤口,深可见骨,差一分就伤在心脏上。
鬼面邪尊周身的怨气极为深重,他手中的白骨长刀光是以手弹刃便令一般人无法招架,平时并不轻易用于直接伤人。一旦被鬼面邪尊用此刀伤后,非但任何办法都止不住血愈合不了伤口,而且伤口会在怨气的撕扯之下越来越深,直到人浑身溃烂、流血而亡。
此时苏子瑜左胸处的伤口在鬼面邪尊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的处理下已经止住血,也没有扩散,然而还是没有半点愈合的迹象。
感觉到冰凉的指尖从胸前划过,苏子瑜的肌肤不禁轻轻颤了颤。
胸前那一丝冰凉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