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瑜努力仰着头,修长的脖颈已经被自己拉扯到了极致,此处很和谐。扯着云寒琰的长发一遍遍恳求道和谐的语言。
云寒琰捧住苏子瑜的脸,垂首轻轻舔舐去了苏子瑜眼角的泪水,然后将苏子瑜的双手举过头顶按住,接着在花海血浪之间翻云覆雨。
苏子瑜双手被按在头顶,修长的手臂正被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乌黑柔软的长发在身侧如泼墨散开,带着清润的光泽,夹杂着一片片粉色的樱花花瓣。如诗如画。
一阵清风吹过,花瓣又落了满身。
苏子瑜恍惚间看到眼前的人,眉梢那一点淡红的梅花印,此刻化为血红如火,恍如一片落在雪地里的梅花瓣,分外明艳。
他琉璃色的眸子里多了一点鲜红的光晕,却又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然而苏子瑜知道,眼前这确实是一个真真实实、完完整整的云寒琰
云寒琰慢慢分开雪径、踏过落花、盛着月色,向对岸沉吟的人款款走来。
这一步,恍惚穿越了无数山海与岁月,与天地人间、万物无关。
苏子瑜醒过来时,已经不知道是哪里是天哪里是地,哪个又是自己。浑身仿佛都脱胎换骨,被从头到脚洗涤了无数遍。
饶是苏子瑜练功多年一般强度的运动根本不在话下,此刻也觉得浑身又酸又疼。苏子瑜看了看自己眼前的处境,四周窗明几净,陈设简单,好像是一间小竹屋里。
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依旧是一身白衣,果然又是云寒琰的衣服。款式几乎与之前的一模一样,唯一能辨别出与之前那身不同的是,衣襟上用银线绣的不是云纹,而是竹子。
云寒琰毕竟钱多,衣服有不少,但是每一件不仔细看几乎都看不出区别。尤其是他日常穿的衣服,除了花纹有细微差异之外,款式几乎都一模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多节俭,从来不见他换新衣服。
苏子瑜从床上坐起来,轻轻地将衣襟往上拉了一拉,企图遮盖住脖颈和胸口处那些令人羞耻的痕迹,然而云寒琰实在是一头凶猛的饿狼,啃得苏子瑜浑身到处都是。苏子瑜低着头在领口摆弄了半天,脖子上的那些痕迹怎么遮都遮不住。
冬天还是有修真界的人图个新鲜买个围脖戴的,一般都是珍惜灵兽的毛皮制作,不为御寒只为了炫富,只是现在春天都快过去了,这时候也没人会围个围巾,如果自己弄个围巾围着,反而很奇怪。苏子瑜最终不得不放弃挣扎,任由那些嚣张的小红莓都明目张胆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理好衣服后,苏子瑜又扫了一眼床前,从魔宫里穿出来那双鞋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干净的新鞋,尺码看着微微偏大,估计又是云寒琰存在储物袋里他自己的鞋子。
苏子瑜不禁自嘲地勾了勾唇,现在自己从头到脚,从头顶的发簪到脖子上的玉佩,从身上的衣服到脚上的鞋子,竟然没有一件不是云寒琰的。就连身体上,都打满了他的痕迹
苏子瑜正这么想着云寒琰,一袭白衣便出现在了眼前。
看着云寒琰从门外缓缓走近,苏子瑜不禁微微吃了一惊。他那那张万年冰山脸,此刻冷得无以复加,好像要吃了自己一般。
云寒琰走近苏子瑜,忽然一把按住了苏子瑜的肩膀,直接推倒在床上。
苏子瑜双手撑住床面企图坐起来,反抗道“大白天的,你发什么疯”
“”云寒琰不答,一把将苏子瑜按住在床上,也不顾他反抗,惩罚性地狠狠吻了下去。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