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你只管说现在该怎么办吧?总觉得你的数据库不靠谱。”
“稍等,让我运算一下。”
大猫就知道,一到要紧的时候,张狼总是靠不住。
大猫走过去,把李女赶走,让她去接水来给老娘洗脸。
“老娘,你到底为什么哭啊?你担心老爹答应阿翁他们吗?”
大猫他娘此刻反而哭不出来了,而且她觉得,自己坚持东西说不出口。抹了一把眼泪,哄着大猫出去,“没吃饭的是吗?偏偏是你一天吃三顿,一顿都不能少,你先出去,阿娘换了衣服,给你做好吃的。”
“宿主,我跟你说,老娘担心家里以后进来一个陌生的女人。爱情具有独占性,根据她上次给老爹抛媚眼的行为来看,她对老爹有极深的感情。综上所述,她不想让老爹和他以前的婚约者有牵扯。”
大猫大闹空白了几下,“你说人话。”
“就是老娘不想让老爹有妾。歌姬婢女舞女也不能有。”
大猫站起来,“老娘。你放心,那姓戴的这辈子就别想进咱们家门,要是她进门了,我带了你另立家门,大兄他随意。”
说完就往外走,大猫他娘急了,要是让郎主知道了小儿子这大逆不道的想法不打死他不算完。
“豹儿,大猫,我的儿,你听我说……”
大猫早就跑到堂屋跟张虎重新商量应对策略去了。
大猫他娘的勇气也就只有那一瞬间有。看着儿子进了堂屋之后,心里犯二存在一种别样的想法,没准郎主真的听儿子的呢。
远在河北的张辽收到了一包竹简。
送信的还是熟人,目前因为自家房子紧张,而住在丞相府的刘大河。刘大河是大猫的亲卫,因为大猫不出征,他只能回家和父母住在一起,了不起就每天去帮大猫背竹简去学堂,闲的长了一身肥肉。这次替大猫送信,让他高兴了四五天。
张辽心里有点不安,不着急看信,先问刘大河,“可是家里出事了?”
刘大河想了想,“一点小事儿。”
“难不成张虎和高家女郎的婚事有变故?”
“是婚事有变故,不是大郎和高家女的。”
张辽心里放心了不少,一边拆竹简,一边还不忘问刘大河,“是不是哪家看上大猫了?”
刘大河小心抬头看了看在拆麻绳的张辽,“求将军恩典,小的的家人在军中,想去探望。”
“去吧。”打开竹简,第一眼发现是并州老家来的书信,顿时激动了起来,心想他们也还是有书信送到许昌了,也不知道土地是不是良田,家中阿爹阿娘身子好不好……
看完之后,一把把书简合上,“荒谬。”
他站起来在帐子里不停的转来转去。
亲卫端水进来,看他有烦心事,也不敢问,在一边装死。
张辽转了几圈,赶快转回桌下看其他的竹简。
拆开了一卷,是大猫他娘写的,看了半截,实在忍不住胃里反酸,扔到一边,停了一下又捡回来,咬牙往下看,通篇相思之意,没什么正经事。
再看就是张虎的,张虎写的特别多,从家中目前地位展望未来,总之杨杨洒洒,中心思想就是:老爹,你要是把我们哥俩变成庶子了,咱们家就完蛋了。三代人抬不起头,干脆也别在许昌了,直接回并州老家过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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