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呜~”委屈发出声音的罗兰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觉醒来就被挂墙头是几个操作?
前面驾车的人已经换成了吴孟江,秦风歪过身子,看着因为马车行走而晃不停的小奶狼,嘴里教训道:“醒了?睡觉挺会挑地方啊,让你钻少爷兜里,吹个风好好反省一下!”
懵逼的罗兰:?
反省个鬼!
大概猜出前因后果的少将大人那叫一个冤枉啊,嘴里“呜呜”的叫声被风一吹,格外的凄惨,叫着叫着车窗“嘎吱”一声打开,一双白皙的双手伸出解了他背上绑的绳子,将他放了进来,罗兰眼睛被风吹得湿漉漉的,一落到车厢里,就控诉地看着真正的“罪魁祸首”。
或许是知道自己睡相不行,景连咳了一声,扭过头去,但他一想不对,就算自己睡相再不好,马车车厢这么大,他又不能滚个遍,所以还是小奶狼靠太近了。
这么一想,就感觉刚才结绳子解得太早了,应该多挂挂。
脸色从心虚到疑虑再到坦然,罗兰看得分毫不差,看完后简直气得说不出话,他约莫是推测出了景连的脑回路,于是哀怨地用一种“你无情你无意你无理取闹”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景连……景连拉下一块暗扣,打开收缩在车壁上的小木桌,再摆上早先准备的糕点,悠闲地替自己煮了一壶茶,然后看着窗外的风景。
太阳逐渐西沉,马车一直走的是官道,从青桔县出发到澧县,中途会经过一个小镇,小镇在靠近青桔县的地方,天黑后他们就进入了镇子范围。
一个下午没吃饭,小奶狼饿得眼冒金星,走路都摇摇滚滚的,景连在车上吃了东西倒是不怎么饿,他们进了一家客栈,穿着金贵气质不群的一行人刚进客栈,就受到了小二热情的招呼。
秦风丢了一两银子过去:“门外的马车,麻烦帮我们拴好,顺便给马儿喂饱草料。”
“好嘞!”店小二笑得亲切,冲老板娘喊了一声,掂了掂手里的银子,美滋滋地跑出去牵着两匹马往后院走。
马儿的草料有也有上中下三等之分,但就算上等草料,两匹马能吃多少?剩下的全是他的了。
吴孟江走到柜台前道:“三间房,要相连的。”
老板娘笑眯眯收过银子:“二楼临街正好有三间,客官要不要上去看看合不合心意?不合还有。”
晚上睡觉的房间自然要好好看看,吴孟江点头,另外一位同样笑成花的店小二拿了钥匙带领他上去,老板娘则亲自出来,走到景连三人落座的餐桌前,给他们点菜。
景连看着蔫了吧唧的小奶狼,道:“要羊奶。”
罗兰喜极而泣,他此刻的小主人可算还没嫌弃他。
晚饭除了主食外点的全是店里的招牌菜,别看镇子小,镇上还挺繁华,毕竟除了这个小镇外,前面的路程只有山和林,很多从青桔县出发商贩,都习惯上午收货,下午走上半天,晚上在镇上歇脚。
剩下还有大半的路程,后半夜凌晨早点出发,定能在澧县城门关门之前抵达,这样也可免去落宿村庄的苦恼。
不过景连时间没那么赶,他明天自然会睡到自然醒,大不了晚上在野外渡过一宿就是。
另外从澧县往青桔县赶是一样的,走了一天半的路程又劳又累,碰上个小镇肯定要好好睡一觉,第二天再赶路不迟。
客栈的招牌菜不错,景连没饿也吃了几筷子,吃完饭回到房中,三间相连的客房,他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