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个干净。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咬住她的手指,辗转吸允,轻含舔/弄,只是这看着充满颜色的动作却让她觉得毛骨悚然,因为她清楚地感知到她身体里的某样东西在快速地流失,那是她的血。
看着魔尊突然的动作,乌格也惊了惊,反应过来后连忙出声提醒:“尊上还请三思,这生吃虽然亦可解尊上体内的毒,只是这效果到底不如交合来得好……”
燧黎喉结轻滚,呼吸急促,乌格的话他听见了,但他却没有停下口中的动作,盖因这枯荣花的血太过美味,竟让他隐隐有种想要将之吞吃入腹的感觉。
竭力压下/体内暴动的欲望,燧黎吐出了花容的手指,看着对方纤细白嫩的手指上被他咬出来的伤痕,眸色深了深:“叫个婢女来,收拾好,晚上送到主殿来。”
乌格应声去唤侍女,燧黎又看了炉中人一眼便转身离去,徒留花容一人在炼药炉内惊魂不定。
若要用一句话来描述花容现在的感受,那一定是:“我是谁?我在哪儿?”
说好的做梦呢?说好的美男呢?花容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眼那还未凝固的伤口,刚刚那么痛,做梦是不可能的了,那她这是………
花容的思绪被推门声打断,她偏头看向门口,就见到一个着一袭绿色轻衣,面容清秀的女子,温声唤了她一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