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重点却不在此,“高中是短发?”
时意嘴一撇,似乎被败了兴致,“怎么可能,学校说不让留就不让留啊。”
她在沙滩上深一脚前一脚地走,任由海水没过脚踝,谢珩忽而唤她,“小九,明天早点去neo。”
“去干什么?”
谢珩不语,卖起关子来,时意不耐地摆摆手,“知道啦知道啦。”
直到分开,两人都未提起今日时语年生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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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七点,时意便到了neo,尚未热闹起来的地方空空如也,连傅时云也不在。
叫她早点来,自己却不见人影。刚想发消息问谢珩什么时候到,便见楼梯口处傅时云冒出一个头,“时意,这儿。”
“你这儿居然还有地下室?”时意边走边问,家里真是有矿。
地下室并不小,但只有上方厅里一般大,墨绿色台球桌横在正中央,叫她早些来的人正在一旁细细擦拭球杆。
时意已经猜出他叫她来做什么了,走到他身边,状似好奇地看他的动作。
束着手再胖旁看了一阵,时意,“我不会玩桌球。”
傅时云递给她一根球杆,“你还怕没人教你?”
时意斜眸看谢某人,他微笑道,“先试试。”
随后走近桌子,弯腰,凝眸,像只捕猎的豹子蓄势待发,手肘一动,利落将球打散。
谢珩眸光转向她,“看清楚动作了?”
时意点点头,拿起球杆便上,动作学得有模有样,像那么回事,傅时云见状忍不住奶她一口,“看样子有点……”
“东西”两字还卡在喉中,那颗被时意击中的球徐徐滚了两圈,直接停下了。
好吧,当他没说。傅时云识趣地闭嘴。
接下来的半小时,彻底刷新了傅时云的认知。
他们圈子里的人对这些玩意儿大多信手捏来,偶尔叫人来陪玩也全是行家,从来没碰上过击球学了半小时都学不会的人,不是发力点不对,便是打不准,总之没有打出过一个稍微过得去眼的操作。
得,今天想玩是不可能的了。
傅时云别过眼,颇为惆怅,谢珩球技那般好,他好想念被他虐的日子,被他虐总比在这看时意乱打来得爽。
谢珩也深感无力。
不是没察觉到两人的无语,时意站在一旁乖巧地不说话,再次默默拿起了球杆,准备再来一次。
时意今日穿了件短袄配牛仔包臀裙,内搭白衬衣,方才打的出了汗,脱去外套,此刻衬衣衣摆压在裙子里,弯下腰时,脖颈与背连成一道流利的线条,滑到尾椎骨处,因为姿势又高高翘起,饱满圆润的线条,说不出的诱人。
时意全神盯住球杆方向,忽然一道阴影落在眼前,身上也传来重量。
她回头,谢珩压在她耳边,喉间嗓音清朗似蓝田暖玉。
“专心。”
他覆在她身上将她拢在怀里还叫她专心?!
哦,他还抓住了她的手。
还将它全部裹在掌心。
好吧,专心。
时意深吸一口气,却怎么也忍不住去偷瞄旁边人立体深邃的侧脸,昨晚就撩她,现在又来,这人真是不自觉。
好想,把他按在地上。
扒光他虚伪的外衣。
看他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