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一时空前的高,都在猜测两人这会儿在哪里,在做什么。
易渡心情愉悦地丢开手机,调暗壁灯弯下身去,正要抱她,她刚好微微动了动身,在静谧的浅黄色卧室壁灯下,无声默默往他怀里钻,抱住了,小脑袋蹭进他胸膛。
易渡一顿,定定看着她,看着那张漂亮可爱到让人心潮澎湃的脸,半晌,低头亲了一亲。
他是真的想提前了婚礼……
隔天盛临睡到中午,起来吃了午餐后,吃了养身体的药,就懒洋洋慢条斯理出去见昨天放下她跑了的好友了,说了些话。
谈好了婚礼的事情,已经四五点,她回到家发现某人已经回来了。
她边解开身上的嫩黄色外套,边钻过去坐在他身边,易渡直接抱过来放进怀里。
某个在看婚柬的人,一手穿过她的腰放在她腹部上,一手翻着手上的东西。
盛临好奇去翻,白皙纤长的指尖划过上面一圈英文,然后,手指直接点上了上面他的名字——易渡。
某人失笑,被她这个反应与动作撩到,“嗯,娶你的是我,你老公是我。”
她不好意思,扭开脸闭上眼睛埋到他肩上,“好漂亮。要是给庾导时他要红包怎么办?”
“拉黑了。”
“……”盛临笑得要呼吸缭乱,舒服得一点不想起来,在他怀里待了半个小时,小睡了一觉后,他去做饭。
盛临被放在沙发上,看着眼前放着的请柬,上面都有姓名,只有几张是空的,还没有填。
她翻了翻,一张张看着,看到最后,安静盯着那几张空着的婚柬。
她披着他的外套,落地窗已经有干净的夕阳洒进来,手上白色剔透的纸张也微微变色,厨房里,挽起半截毛衣的易渡远远望出来,盯着她看着婚柬而出神的脸半晌,开口,“盛临。”
她马上抬眸。
他扬扬下巴,“过来。”
盛临丢开请柬,马上心情阴转晴好,起身溜过半个房子过去。
后面从做饭到用餐,两个小时里,就一步都没有踏足过客厅了。
吃完后,她走出来看看,逛一逛,这是他的房子,新房子。
从美国杀青回来后,就被他拐到这里来住了,说他的房子丢回给他父亲了,她那边也不好常驻,危险,她笑了笑,可她那时候在国内跟应谈说她怀孕了时,他一顿后,明明摸摸她的头,依旧对她超好,语气很好,宠溺万分的。
想法刚落,门外响起门铃声。
盛临踩着地毯去开门,一看,默了,“你怎么知道这里?”
应谈扯唇,进去,“房子的主人告诉我的。”
房子的……主人。你这称呼,越来越冷漠了。
盛临捂住眼睛,眼底笑意流转,关门一起进去,心情超好,“那你来干什么的?看我吗?还是找你朋友?”
“没朋友。”他转头,“我听说你前阵子生病了?怎么回事?”
盛临挑眉,心一暖,“谁告诉你的,已经没事了,就着凉严重了一些住院两天。”
易渡从厨房慢条斯理出来,应谈侧眸,扯扯唇又回过来看她,“真的?”
“嗯,放心。”她瞄了眼出来的男人,一笑,又和哥哥对视,“现在不是生龙活虎的吗?”
“勉勉强强。”
“……”
易渡走过来牵着她去沙发,又扬扬下巴示意客人自己坐。
口上说着“没朋友”,可问完她身体的事,两个男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