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田回答:“我想画冒险,少年只有离开母亲才能冒险,因为冒险的反义词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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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意识回归,身上传来伤口愈合的痛楚,我无法编织空网感知周围怎么这么吵。
背部抽痛刺激着脆弱的神经,无法集中注意力。
有人抓住了我的手,熟悉的声音响起,
“小云,你醒了。”南野阿姨的声音抽抽噎噎。
“别哭,”我伸手想抚摸女人的脸,下意识去安慰她,“哭了就不好看了。”
“接到学校通知你住院吓坏我了。”女人将我的手捧到她脸颊旁,她温热的泪水滚过我略显冰凉的手。
妈耶活着真好,我这时才有余力回想之前的战斗。
“早就和你说过当英雄什么的太危险了不要去这种学校,早知道会这样,我,我……”南野阿姨说不出什么难听或是会伤我心的话来。
“不要怪学校,是我自己没有遵守纪律私自行动。”我勾起笑容安抚着女人。
敌联盟的事,无论学校还是警方应该都不打算大张旗鼓公开,我重伤这事也会有人帮我压下去。
但就算英雄警方不公开,敌对方肯定也会逐渐散布谣言,引导舆论。
“小云你不要给……”南野阿姨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我打断。
“妈妈,”我说,“谢谢您的担心,对不起我没有爱护好我的身体。”
第一次被女孩叫做妈妈的女人愣住了。
“我希望变得更强大来保护您,秀一那个笨蛋我觉得一点都靠不住。”
站在门口的南野秀一:……
人在门口站,锅从天上来。
“这次是我处理项目时急躁了,但我也从中吸取经验知道如何更好地保护您保护自己。”
“请您放心,别哭了眼睛都红了。”
“您身体不好,若是哭出什么事,我可能还没等出院,就要死在秀一手里了。”
“妈妈请笑一笑吧,您笑得最好看了,秀一你觉得呢。”
南野秀一:我觉得你是个逻辑鬼才。
病床上的少女疯狂将话题楼歪到旁边的南野秀一身上,秀一只能上前扶住他的妈妈,“当然了,妈妈的笑是世界第一好看。”
“妈妈,小云她需要静养,您也需要平复一下心情,我们先出去走走吧。”
南野母子暂时离开,我问站在床尾手中抱着一只白色土拨鼠(大概)不明生物的欧尔麦特。
“校长、欧尔麦特老师”点点头招呼一声,“请问相泽老师和同学们情况怎么样?”过度使用个性计算现在大脑简直放弃思考根本无法联系系统,只能直接发问了。
“多亏鹤织同学你拖住脑无,相泽老师和同学们没有受到进一步伤害。”即使是兴趣为揣摩人类的校长,也无法对于眼前少女刚刚一番作派看出丝毫抱怨不满。
根津黝黑的眼中不明光芒闪过,明明是那边世界的人,是他多虑了么。
“生命无忧是吗,真是太好了。”玛德老子的属性点奖励保住了。
“鹤织少女……”体型壮硕的欧尔麦特刚想说些什么,但被白色土拨鼠一样的根津校长止住话头。“这次是学校亏欠你良多,需要什么补偿尽管提出来。”
根津决定试一试鹤织云的深浅。
“什么补偿都可以吗?”我问。
根津肯定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