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给我,我怎么会偷?”
其月目瞪口呆,他用手合上下巴,转动两下说:“少主,你真是无耻出了天际。”
初砞气急:“我凭什么给你?”
“所以我只能偷了。”
“我从未见过你这么强词夺理的贼!”
“初砞,稍安勿躁,你想想是我偷药前伤亡的动物多还是失药后伤亡的动物多?”
其月回想起来:“以前你几乎忙到足不沾地,可还是有许多动物受伤来不及救治而死。”
初砞也不得不承认:“失药后确实很少有因不明原因伤亡的动物。”
初砞是山神,最清楚山里的情况,但是她是石头所化,不懂得有心者都有私心。
“人界有句古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株药长在熊山,不仅没给这里的生灵带来健康长生,还使它们遭受无妄之灾。那些动物少部分是被盗药的外族所伤,大部分都是自残。你自己没用过所以不知道,那草叶服用后会生出一种快感,能令动物上瘾,所以许多动物都会反复受伤来骗药。”
她问过堂前也曾骗过药的鹦鹉,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其月再一次目瞪口呆:“少主,当时咱俩同为十岁,你怎么看出这么多门道?”
我掩嘴对他耳语:“刚想到的。”
其月又一次惊呆了。
“阿弥陀佛!虽然盗窃不对,念在他们二人当时年幼,又是听从长辈之命,情有可原,何况还帮助了山里的动物,免受皮肉之苦,初砞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呐!”
了缘明明是孩子样,语气却像个长辈,令人不由地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