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如水浑身颤栗,无忧护在他身前。
我看了看守了二十多年处子之身的其月,不染纤尘的了缘,拉起皇上一起堵住了洞口,挡住那群妇人。
在那群妇人上下其手时,我要确认一些事情,“如果乐无栖混进来怎么办?”
一妇人拉开衣襟,胸口写着与石壁上同样的字。
皇上一记眼刀袭来,我假装没看到,给这个妇人拉紧衣服,“天冷,这位大嫂不要着凉。”
“你给嫂嫂暖暖呗!”
她贴在了我身上,一群人哄笑起来,都来扒我衣服。
我终于明白当性别极度失衡,数量少的一方总会被蹂躏,与男女无关。
“各位嫂嫂,你们怎么辨认乐无栖呢?”
“小哥哥,干嘛总提那个奸王?他敢来荆楚,绝对有来无回!”
我不屑道:“嘁,你们都不一定认得出来,说不定还给他生孩子呢!”
“谁说我们认不出来!那个奸王还不好认?他有次狩猎受伤,脸上有道疤,面目狰狞!”
我摸着脸上只剩下一道印的疤痕问:“是不是这样的?”
“才不是!你这道疤多帅气!据说他脖子上还带着一根鸡毛,是某个小情人送的!”
“呐,是不是这根?”
我举着金羽,不知东方少黧听到有人把他胎毛称为鸡毛有何感想。
“当然不是!哪有这么好看的鸡毛?他还有免死金牌呢,天下间再没有第二个人拥有!”
我从乾坤袋里翻出金牌,“是不是这块?”
“小哥哥,仿造金牌是杀头之罪,快把这祸端交给……等等,疤痕,鸡毛,金牌,你是乐无栖?”
“无忧,带他们走!”
我将皇上往后一拉,从缺口跑了出去,一群妇人一边系衣带一边追。
这些妇人都是半路出家,没多久就被我甩掉了。山寨里的高手都是一群年轻人,他们自幼练功,带着为父兄报仇之志,个个都能独当一面。
建造山寨的不知何方神圣,还懂奇门遁甲之术,奇门遁甲时移宫易,我按原路返回根本行不通,跑来跑去都跑不出这个山谷。
奇门遁甲是帝王必修功课,无忧他们有皇上在,又有魈、魅引路,应该能走出去。
我躲在最高的房顶上观察路线,又有一群少年追来,翻身下房躲进了屋子里。
屋里雾气蒸腾,香气四溢,南宫染霜正在沐浴。
这时已有人在敲门,我不知所措之际被南宫染霜拉入了浴桶。
尽管南宫染霜称自己在沐浴,还是有两位少女闯了进来,到处搜查一番,才告罪退下。
原来圣女并没有得到他们的信任。
我从水里钻出来,雾气缭绕,闻到熟悉的香气从对面传来,我以前认为那是沐浴后的香气,现在才知道这是她的体香,不是水染香了她,而是她染香了水。
“怎么?又发情了?”
她从水里直接站了起来,跨出浴桶,拿了身干衣服让我换上。
我们各自无声地穿好衣服,气氛还是很尴尬。
“多谢。”
“我只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他们不信任你,你为何不走?”
“看来你从未关心过我,道宗弟子身上有一禁术,每造一次杀孽,就会失去一些修为,我现在的身体连普通女子都不如,如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