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卿雀缓缓的跪了下来:“姑娘,昨夜的事情你定未忘记,也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奴婢不说,是不愿让姑娘记忆回到昨夜的绝望之境,还望姑娘体谅!”
说罢,她伏身在前,再无言语。
江文娴见状,瞬间了然了自己梦里的场景并非是单纯的梦,她眸子微沉,对跪于榻前的卿雀说道:“你且起身,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你得告诉我,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就连秀川王世子也敢偷袭加害?”问话一出,卿雀由伏身的动作改为了跪立,紧跟着,她答:“回姑娘的话,世子的隐使昨夜并未捉到活口,那几个加害姑娘与世子的人在世子的隐使发现后,全部血爆而死了!”
答完,卿雀又补充道:“虽然他们血爆毙命了,但在府内刑者连夜的探索下,却发现那几个死者全是净了身的阉人,但说是阉人,可却并非来自咱们大康的皇宫!”“此话怎说?那些阉人若非来自皇宫,那会来自何处?”江文娴斜坐在榻上听得疑惑不解,她对卿雀回问一句,卿雀闻言,笑着摇了摇头:“怕是敌国安排来的送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