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不是意味着,玺儿很可能已经跟长梦见过面了?”夜月明有些诧异。
后倾摆了摆手:“那倒也是未必,虽然说阿鸾本来不应该提到长梦的名字的,可是如今的阿鸾已经开始渐渐有了一点点属于倾渊的思想,那么,偶尔能继承到倾渊的思维,也就不奇怪了不是么?”
“小王还是觉得这种说法不是很能取信于人,很简单一点,玺儿在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带着一点感情的。”
“那又如何?长梦对倾渊来说也算是一个曾经的好友,提到了会有些情绪上的变化不奇怪,沧朔皇帝,如果你觉得这一点有问题,那就等阿鸾醒过来,由阿鸾来告诉你,你现在在质疑我并没有用。”后倾的语调其实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可是在外人听来,却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好在,夜月明本就算是一个豁达的人,他当初被自己的父兄如此迫害尚且不曾有什么怨言,更别说现在只是被后倾稍有之一了。
他只是淡淡笑了笑,没有吭声,就算是把这事儿给暂时抹掉了,然而,世上的事情从来都是非常凑巧的,凑巧到,在夜月明都不打算跟后倾掰扯的时候,帝玺突然醒来了。
清醒过来的帝玺先是发出了一声闷哼,然后才有些茫然地聚焦了眼神,渐渐看清了自己周边的人。
她哼了一声,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武安君……”
“别怪我打晕你,你不应该跟我们一道出去。”白起倒是做事相当坦荡荡,听到帝玺呼唤自己,他便非常果断地开了口,向帝玺承认了是自己动的手了。
帝玺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在苏卿离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虽然双膝有些酸软,倒也能站得住脚:“下次别这么激进了,你好好说我也是能听的,疼死我了。”
白起是什么人》?那可是人屠啊,他的手下功夫哪里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就这一刀,要是砍在其他人的身上,只怕都该把人给砍死了,也就是帝玺这样还算是皮糙肉厚的非人类,才能活得下来了。
“那个时候我跟你好好说你肯听么?你不肯听的,既然不肯听,我又何必跟你说?”白起却一点儿都没有要采纳帝玺意见的意思:“现在事情已经非常圆满地解决了。”
“可是我却什么都没帮上忙。”帝玺有些懊恼,她虽然有心帮忙,可是所有人都在反对她,这一点,帝玺虽然不是很能想明白,但是,心里多少都有点儿情绪低落的。
看到帝玺的神色郁郁,帝鲤凑到了帝玺的身边,轻轻拍了拍帝玺的肩膀:“阿玺,别难过了,我们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罢了,再说了,你有大用处,要想找到剩下的通天鞭,不还得指望你么?”
帝玺听到帝鲤这么说,心里才算是稍稍好受了一些,的确,找到通天鞭这件事只怕除了她之外,其他人未必能有太好的出力点。
虽然帝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感觉到通天鞭的大致所在,可是她却总觉得,自己似乎是最能接近通天鞭的一个人,而眼下,既然魔域这里已经暂时处理掉了,他们就该去找剩下的通天鞭的下落了。
一想到这里,帝玺的目光突然落到了红袖的身上:“归雪还没醒来么?”
“之前倒是醒着的,可是现在又……”红袖有些担心:“之前你们说她可能有问题,我还绑着她呢。”
帝玺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归雪,然后冲听鹤招了招手:“听鹤,你还能帮忙看看归雪的情况么?”
听鹤的灵气本来就不是很厉害,现在也是这群人之中消耗最多的一个人,他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