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壁国如何,我都不会让你烦心的,阿玺,我知道孰轻孰重,如今倾渊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连城听到倾渊两个字的时候,神色陡然一变,就像是突然之间懂事了一样。
看着连城这种神情,帝玺也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连城,就是因为你如此识大体,所以我才很放心,如果你也是那种是忠是奸都分不清的混用皇帝,那可真是要累死我了。”
“环儿以后,好皇帝。”连环似乎也听懂了帝玺的话,这个孩子居然特别义正言辞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帝玺一听,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这孩子,可真是太聪明了。”
连城听到帝玺这么夸奖连环,突然间又不吭声了。
帝玺看着连城的脸色有些不是很好,便让乳娘带着连环先回去了,毕竟外头天冷,万一冻着了这个孩子也终归不是事儿。
把连环送走之后,帝玺才正色问道:“连城,你为什么看起来忧心忡忡的?”
“阿玺,你应该知道有一句话叫做过慧易夭,环儿小小年纪就显示出了惊人的天赋,我认为不是一件好事。”连城弯了弯唇角,看起来非常无奈:“我膝下只有这一个孩子,若是环儿出了什么事,我担心壁国……”
帝玺听到这里,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壁国未来如何,其实帝玺比谁都清楚,从国玺摔碎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壁国风雨飘摇了,只是因为连城现如今还算开明,所以这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还只是前兆罢了,帝玺不能想象,有朝一日一旦连城死了,壁国会变成什么模样,。
连城自己心中不懂么?他自然也是明白的。
曾经作为一个凡人,或许连城还不能理解这许许多多的命定之事,可是现在的他不但是壁国皇帝还是君离天君,那么,对天命,连城应该心知肚明才是。
可是,连城也好,帝玺也好,都选择了心照不宣,就像是相信有些事只要不说出来就永远不会存在一样。
“环儿不是那种容易死的人,我看得出来,只是连城,眼下壁国的情况不容乐观。”帝玺之前已经跟他们说过了,关于通天鞭的一节就在锦城的神情,现在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又都隐隐约约指向了倾渊的手下,这不得不让帝玺觉得焦心。
比起帝玺,连城这会儿反而淡定了不少:“我壁国国祚数百年,何曾被什么魑魅魍魉所侵犯过?先辈不曾,朕更是不可。”
“你有这份决心自然是好事,这壁国皇气多少,与皇帝本身的关系很大,至少眼下,他们不可能能进入皇城,只是我担心,他们会在锦城内嫌弃什么风浪来。”
帝玺这话说得不无道理,眼下锦城之中的小问题就已经不少了,而这些全都是因为倾渊手下的介入才出现的,他们试图在锦城制造一个不大不小的风波,好让通天鞭顺理成章地出现,而帝玺最不希望的便是如此。
“我看他们就算想在锦城搅扰一场风韵,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连城的笑容却有些冷然:“我可不认为这群人能在锦城内随便掀起什么惊涛骇浪来。”
“大风大浪自然是不用害怕的,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能想到他们还憋着什么坏在等着对付我们呢?”帝玺可没有连城看起来的那么乐观,因为帝玺心里明白,倾渊的手下们走到了如今这一步,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这临门一脚的,只差这一下,他们就能将通天鞭带走,甚至就能将倾渊唤醒了。
这种情况下,让倾渊的手下们选择放弃,这可能么?
帝玺根本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