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岚正抱着培思在喂奶,庭鸳已经吃饱了,正在旁边哭闹。
华梅正手忙脚乱的给庭鸳换尿布,看来是尿了,苦恼也正常。
我推门进来时,鸢从外面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看到我,微微一笑道:“先生忙完了?小家伙们特别能吃,岚姐姐的奶水都快不够了!”
我看着正在用力吮吸的培思,小胳膊像藕节似的,出生的时候他重七斤三两,庭鸳重七斤二两,但姐姐的个子矮三厘米,相对更是壮实,所以要说吃不饱,俩孩子一定是都吃不饱。
生了孩子就要负责啊,吃不饱,那可不行。
我回头望着华梅,皱眉问道:“亨利是不是在这旁边有个农场?”
华梅点头道:“是啊!上次我们不是去吃过饭吗?景色不错。”
我用力拍了一下手,笑着道:“那就好办!我跟亨利说说,每天从他的农场送最好的牛奶过来,一样有营养的!”
岚听见我的话,一边喂着培思,一边笑着问道:“牛奶?孩子喝得惯吗?”
我哈哈笑了两声,轻轻啾了揪培思的小脚:“我就是喝牛奶上大的,也没见我缺胳膊少腿的。”
众人都笑。
庭鸳睡着了,华梅将她安置好,端着一杯水送到我的手里,轻轻在我身边坐下问道:“启兰,今天的动员顺利吗?”
我喝了口水,里面加了蜂蜜,心里和嘴里一起甜了起来:“顺利!忽悠一帮傻小子有什么难?”
华梅扭了一下我的大腿,瞪了我一眼道:“你就会忽悠人!要不然能把我们都骗了?”
“我骗谁了?”一边喝水,我一边叫起了撞天屈:“我何曾骗过你们?天地良心!”
华梅笑了笑,又揉了揉刚才扭的地方,再次问道:“英国那边呢?我这几天没见拉克申,你把他派出去做战备了?”
想起这事儿,我心里不由的又有些沉重,拉克申去做准备不假,但是短期内的阵痛是少不了的。
伊丽莎白一世恐怕不会那么轻易妥协,我们一定会遇见这样或那样的影响,唯一的区别,只是影响大小,以及时间长短的问题。
“拉克申被我派到西班牙去了,小阿尔弗雷德这步棋不能白费。”我放下水杯,看了一眼吃饱喝足、准备睡觉的培思,声音压得很低。
“你准备和西班牙再次和解?”华梅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即洞察到我的意图。
“是的。我有这个打算。”我毫不避讳的答道。
“他们不记恨当初的事情吗?”华梅问我。
我知道她问的是那年的大决战。我相信,没有人能忘记那样大的仇恨,但是在眼前的利益面前,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被搁置,或者,被选择性的遗忘。
“西班牙是弱势一方,他们没有更多的选择。要么与我合作,要么与我为敌。虽然我的力量并不具有决定性,但是客观来看,我可能就是那压断骆驼脊梁骨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的回答诚恳而笃定,华梅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她其实相当清楚,我此时面临的压力有多大,但是她不愿挑明,因为不想再增加我的压力。
轻轻的靠在我的肩头,华梅轻声道:“我也想要宝宝!两个!”
鸢在一边听到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姐,这两天照顾孩子还不过瘾?再来两个,受了吗?”
华梅看了鸢一眼,哼了一声傲娇的道:“累归累,我还是想要!多可爱啊,雪娃娃似的,抱在怀里多开心啊!”
说话她又瞪向我,噘着嘴道:“你说一样的努力了,为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