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恐惧的站在那里,动都不敢动。
“甲子蛊,六十年方凝聚成一枚,凝聚成形的那一瞬间,便已经有武圣之姿,如果现在以秘法将其收伏,吞服之后,便可功力大增,提升自身一个大境界,而如果只是喂养的话,也会成为自己一大助力。”
这时候,在方家的那高大的院墙外,突然跳进来一个手拿罗盘身着藏青色长袍的青年。
在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罗盘,此时罗盘不再旋转,而是直直的指向一个方向。
那就是方家的大厅里。
而走到方家门口的时候,那青年忍不住说出了那番话。
“谁?”
王依凡此时猛地转过身,看向门口。
而那个青年看上去还算清秀,梳着少数民族最为特征的羊角辫子,头上带着的,也是一个少数民族的羊角帽子。
不过,自从他进来时候的眼神,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檀木盒子里的蛊虫。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蛊虫,是我的!”
那青年的眼睛看着檀木之中的蛊虫,然后终于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眼睛从蛊虫上挪开。
而此时他的嘴角也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看着在场的所有人。
“王天河,还记得我爷爷吗?”
青年看着那个老态龙钟的老头,想必他就是当年那个和自己爷爷有过所谓“交情”的人吧。
“你是~”
王天河此时用一股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那个年轻人。
“啊古一!”
王天河此时激动的喊着这个青年的名字,眼神之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恐怖。
“那是我爷爷,我是啊古三!”
那羊角青年看着王天河的表情,他似乎非常满意,此时嘴角依旧邪魅着冷笑道。
“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他们相像到,让王天河感到恐惧。
“当年,我爷爷对你的恩情你还记得吗?”
啊古三此时看着王天河,又鄙视的瞥了一眼被吓的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的厉天行和虚瑞道长,冷笑着说道。
“我记得,只是,为什么要让惠惠来饲养你们的蛊虫,你们要伤害,要想得到回报,找我一个人还不够吗?为什么要伤害惠惠!”
王天河此时大声的质问道,像是在问啊古三,同时又像是在质问他的爷爷啊古一。
“为什么?因为你们的小队里,只有她一个女人,而蛊虫需要的,就是阴性的培养,六十年了,整整六十年了,如今,蛊虫终于要大功告成了!”
啊古三此时很兴奋,兴奋到他仰天狂笑,睥睨着这里的一切。
“你们应该感到荣耀,因为你们,有这个荣幸能够成为甲子蛊的献身者,这是多么大的荣幸。”
此时,这个青年啊古三在到甲子蛊的时候,他的眼神之中,露出一股狂热与痴迷。
似乎那是他最为向往的,神圣的存在,而不容有一丝一毫的玷污。
“变态!”
王依凡都感到恶心。
“哼,甲子蛊的伟大与神圣,又岂是你们能懂,现在,让我取了寄生者的性命,来完成甲子蛊成型的最后一个伟大的仪式吧。”
啊古三此时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真不知道,他为何对甲子蛊如此的迷恋。
“痴心妄想!”
王依凡冷哼一声,这所谓蛊虫的寄宿者,就是她的奶奶,王依凡发誓,绝不再让奶奶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