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宫琉身边,陪他一辈子,为什么就这么难?
裴卿卿仔细的瞧着她,瞧着她眼中的泪,“既然不舍,你做什么要这么自暴自弃的?”
说青禾自暴自弃都不夸张,瞧瞧青禾这了无生机的样子,跟受了什么打击似的。
谁给青禾受打击了?
“我没事。”青禾不愿多说。
在裴卿卿开口之前,她闭上眼睛说,“今天太阳晒的真舒服,我想睡会儿了,卿卿,你让我歇会儿好吗?”
“.....”裴卿卿无言。
歇什么?
青禾分明是想逃避。
才说了几句话,她就不肯说了。
青禾眼角有泪痕,裴卿卿看着着实不解,青禾究竟是怎么了?
还有北宫琉也是,这两天都怪怪的。
她还看到了北宫琉一个人喝闷酒买醉。
人前人活,北宫琉就跟两个人似的。
处处都不对劲,处处都透着古怪,北宫琉和青禾一定有事瞒着大家。
几人欢喜几人愁哦。
这边药琅走到哪里,阿羡都跟着,跟个跟屁虫似的。
药琅去药房也好,上街也好,哪怕是在王府里转悠两下,他都跟的紧紧的。
药琅刚踏出王府大门,阿羡又在后面跟着,药琅回头道,“你日日跟着我做什么?”
“怕你走丢。”阿羡一本正经的说。
“.....”药琅无言。
见阿羡没要回去的意思,药琅纳闷的说,“我认得路。”
“我保护你。”阿羡仍旧一本正经的说。
药琅默然,“你是侯爷的人,不是应该去保护侯爷吗?”
阿羡不为所动,“侯爷有玖月保护,侯爷说了,随我高兴。”
“.....”药琅败给他了。
阿羡就跟牛皮糖似的,他走到哪儿,他都粘着。
药琅先是去药房买了些药材,然后去他以往摆摊的路边摆上了义诊的摊子。
不需要药琅开口,阿羡主动帮忙,布置好义诊摊子。
很快街坊邻里就围了过来。
“神医啊,你又回来了,大家伙儿还以为你走了呢!”
“是啊,神医,我这腿又疼了,劳烦您再给我看看吧!”
“我这两天也有些伤寒,这胃也疼,神医,你也给我看看吧!”
“.....”
药琅的义诊摊,一下子就被街坊邻里的大叔大婶们给围满了。
阿羡都被挤的没地方站脚了,最后默默地站到药琅身后去,双手抱着剑,跟个守护神似的杵在那里。
好些人看到阿羡一脸冷漠的样子,都不敢放开了跟药琅讲话。
“神医,他是谁啊?”有街坊问。
药琅淡淡的回头瞧了阿羡一眼,阿羡朝他微微一笑,药琅淡漠的说,“不必管他,我先给街坊们瞧病吧。”
然后街坊邻里们纷纷自觉的排好队,一个一个的等着药琅看病,抓药。
最后对药琅感兴趣的那大婶又来了,大婶说她喉咙不舒服,药琅给她看了,“大娘,您喉咙没事,回去喝些甘草泡水也就好了。”
那大婶笑呵呵的盯着药琅看,越看越觉得药琅顺眼啊。
跟丈母娘看女婿似的。
她没把她家闺女说给药琅,这心里就是不如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