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吗?”阿羡威胁的问。
药琅真的生气了,转头指尖多了几根银针,甩手朝阿羡刺过去。
阿羡当即身形一闪,不得已松开了药琅的腰带。
药琅怒气森森的,“离我远点!再跟着我,休怪我不客气!”
王八蛋!药琅心里气的骂人。
只是不自觉的红了耳根,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阿羡拧眉,“好像真把他惹毛了。”
药琅走了,阿羡追了上去,“阿琅,你等等我啊!”
药琅回房,‘砰’的一声关上门,阿羡被拒之门外,差点撞到鼻子。
“阿琅,你真生气了?我开玩笑的,你开开门啊。”阿羡在外面敲门。
换来的,是药琅温润的怒声,“滚远点!”
“阿琅,你先把门打开,我们有话好好说嘛。”阿羡跟哄小孩似的。
颇有股大灰狼哄骗小白兔的感觉。
药琅懒得理他,实则是自己心里不平静,腰带都被那混蛋扯松了,岂有此理!
药琅拿出一身干净的衣裳,不听阿羡在外面叫门,去到屏风后,准备换身衣裳。
敲了半天门,还是没人给他开门,阿羡琢磨着,“该不会真生气了吧?”
难道是他开玩笑过头了?
“以为不开门我就没办法了吗?”阿羡做贼一笑,门走不了,翻窗就是了。
可好巧不巧,好死不死的,阿羡刚好翻的是屏风后面那扇窗户。
他翻窗而进,正好药琅在穿衣服,气氛瞬间就尴尬到冰点。
药琅束好腰带,勾勒出男子的细腰,怒气值已到爆点。
“滚出去!”
院子外头路过的人都听见了药琅的吼声。
然后便有人见阿羡狼狈的从窗户上跌下来,要不是他功夫好,直接就摔了个狗吃屎。
“先让云樱好好休息,青禾,你的手要赶紧上药,跟我回去。”北宫琉心疼的握着青禾被烫伤的手背。
青禾颔首,“相公,我没事,比起云樱为你受的伤,我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其实好疼的!
火辣辣的疼。
回房后,北宫琉就给青禾上药,擦药的时候,青禾疼的一抖一抖的,“是不是很疼?”
然后北宫琉一边擦药,一边给她吹吹。
药琅的药膏药性极好,擦了药之后,立马感觉一片清凉,火辣辣的痛感没有了,青禾摇头说,“已经不疼了。”
她另外一只手,抚平北宫琉眉间的褶皱,“别皱眉了,云樱毕竟是为救你而受伤,我们若是不管她,岂不是太无情无义了吗?”
“我是怕你受委屈。”北宫琉低声说。
留云樱在府里养伤,他是怕青禾受委屈啊。
如此说来,无情无义倒是适合他。
眼里只有自己的女人,云樱微不足道。
“我有你,便不委屈。”青禾笑着说。
她有北宫琉,胜过一切。
有他这句话,她什么委屈都没有了。
北宫琉笑笑,指尖刮了刮青禾的鼻尖,说不出的宠溺,“娘子,你是我见过最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