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爷冷笑一声,“这话该本王问王弟你才是!你明知白子墨是敌国的战北候,却将他留在府上,你又是何居心!恐怕王弟的居心昭然若揭吧!”
朝堂上向来是分作两个帮派的,一边是支持北宫焱的,另一边是支持大王爷的。
所以大王爷挑起事端,一时间挑起朝堂上争论不休,各执一词。
“敌国?大王兄此言何意啊?天凤早已与我神昭义和,如今更是与我神昭结亲,亲上加上,这对两国百姓都是极大的幸事,大王兄口口声声称天凤是敌国,莫非是诚心想挑起战事吗?!”北宫焱冷哼一声道。
“哼,天凤与我神昭结亲不假,可结亲的却不是他白子墨!”大王爷紧咬着白子墨不放。
同时给常飞鹰一个颜色,常飞鹰为难的站了出来,“圣上,臣也觉得大王爷所言在理,白子墨毕竟是天凤的战北候,执掌天凤兵马大权,此人留在王城,不得不防啊。”
常飞鹰一开口,北宫焱立马就瞪了他一眼,斥吼一声,“常飞鹰!”
常飞鹰弱弱的低下脑袋,不敢去看北宫焱。
“咳咳。”
相比起北宫焱和大王爷的中气十足,上面龙椅上坐着的神昭王就显得虚弱很多,“那白子墨,不是镇南王的女婿吗?”
神昭王低声说。
他的声音就跟他的病体一样虚弱无力。
大王爷的野心,神昭王心里再清楚不过。
如此针对白子墨,看来大王爷已经按奈不住了,想将白子墨赶出王城。
“回圣上,白子墨确是臣弟的女婿。”北宫焱大方的承认说。
现在全王城都知道,他没什么不敢认的。
北宫焱坦坦荡荡,大王爷质疑说,“王弟,这么多年可从未听过你有个流落在外的女儿吗?王弟几时在外面有了个私生女?”
大王爷字字句句都在嘲讽裴卿卿的身世,北宫焱当即眸光一冷,“王兄,还请你说话注意分寸!卿卿是我的女儿,我已昭告全城,天下皆知!”
裴卿卿的身世,是他对卿卿最大的亏欠。
当初他身陷天凤的时候,见到她娘的第一眼,便心悦于她。
可那时,她已经是乾帝的妃子了。
一次酒后乱性,他对卿卿的娘亲做下了糊涂事,后来他回了神昭,便再也没见过卿卿她娘。
可没想到,她竟冒死生下了卿卿。
所以,他容不得任何人说卿卿的不好,更不允许别人嘲讽她的身世。
“你说是就是啊?那本王明儿出去捡个乞丐回来,还说是我儿子呢!王室宗亲血脉岂容混淆!”大王爷掷地有声的反驳北宫焱说。
“你!”北宫焱气的捏紧的拳头,分分钟就要朝着大王爷那张猪头脸抡过去。
“够了!都少说一句!”神昭王制止的声音都显得那么无力。
要不是他做的高,估计都没人听他说话。
“大王爷的意思,是想让孤王将白子墨驱赶出城去?”神昭王意味不明的看着大王爷问。
大王爷得意的笑着说,“正是!白子墨此人留在王城,居心叵测,为了我王城百姓的安危,白子墨不能留下!”
神昭王咳嗽的拿起一本金色的折子说,“恐怕不能如大王爷所愿了。”
似乎没想到神昭王会话锋一转,大王爷愣是迟疑了一下,“圣上何出此言?那白子墨此人居心叵测,万万不可留在王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