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
“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朕的好臣工,平时一个个嘴上说得好听,什么为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到一办事的时候……要么就妒贤嫉能的罗织构陷他人排除异己,要么就揽权纳贿尽行些欺上瞒下之举,怎么……都当朕是死的吗?”
郢国京城的御书房内,年轻的帝王一把把奏章用力拍到桌案上,怒火中烧的在御案前来回踱步。
郢国的帝王虽然平时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风光霁月的。
但帝王毕竟是帝王,俗话说:“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在郢国主人的雷霆之怒下,御书房的众多奴仆硬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纷纷跪地颔首匍匐在帝王脚下。
但仅有一人除外……
那就是郢国最年轻的定国侯爷——寒稷
“皇上息怒!”寒稷声音平波无澜说着,挥手示意伺候的一干人等退了下去,转而又拿起桌案上的奏章翻看起来。
奏章上写的是关于——登州府玉兰县令谭正这三年来,在农桑、田亩、户口、场务课利这几方面所做的政绩!
“朕怎么息怒……!你看看这上一任的考课,不过就是一个从二品的吏部尚书,居然就敢把几个重要的位置上都安排上了他的人,反而是一些平时政绩好或者官声不错的官员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得到晋升,甚至遭受种种打压!”
“最可笑的是,这件事——整个朝廷下至知州通判,上至一朝执宰,居然严严实实的瞒了两三年,要不是有人收到密报呈了上来,朕今天……还得给蒙在鼓里!”
“这些混账老东西!”皇帝气得破口大骂。
“黍离!”
皇帝声音顿了顿,然后说到——
“朕立马派遣你为这一任的‘按察使’,连同大理寺少卿齐爱卿负责——登州、邵州一带的巡查,尤其是这奏章上写的玉兰县令一事,务必要给朕弄得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寒稷单膝跪行抱拳行礼:“微臣领命!”
“快起来吧,都是表兄弟,见什么外啊!”皇帝看寒稷一板一眼的行礼没好气的说到。
寒稷:“虽然皇上是臣的表哥,但也是一国天子,所以——礼不可废。”
郢国天子秦霈头疼的揉着自己的额角,朝他挥了挥手,“快走吧!你这么刻板,这么无趣,也不知道为什么……京城满大街——上至半老徐娘下至豆蔻年华的花季少女都哭着喊着要嫁给你为妻?”
秦霈表示费解,她们……一定是没见过英明神武,才高八斗的自己,不然——掷果盈车这种事儿,就该发生在自己身上才对!
……
“啊!!!”
“大姐,大姐……”
“怎……怎么了?”
林酥儿刚起床就看到一脸惊恐表情的茹儿从自己房间跑到她房间来。
“姨姨,什么事啊?”嘀嗒瞬间翻身坐起,睡眼惺忪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问到。
“大……大……大姐,我要死了!”
茹儿表情像天塌下来般的恐惧的絮絮叨叨着:“大姐……我……我可能马上就要死了,咱家……娘亲和妹以后……以后……以后就全靠你照料了!”
“怎么回事,说清楚?”林酥儿看她半天说不到重点,正颜厉色的看着她发问。
“我流血了,好多好多!呜呜……”茹儿无措的捂着脸哭着。
“在哪儿呢?”林酥儿第一次看到自家二妹哭得这么伤心,忙不迭的拉住她,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仔细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