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千年翠芝出隐情
,被胡氐侵占了几十年,国号成汉,后又被我大周收复。若说虎视中原,残忍暴虐的,这成汉倒是排在最末。说的这个狮鹫宫莫不是那成汉余孽?这成汉的军旗我倒是见过,恰是那狮鹫的图案。此间必然还有联系。”那老大见常葫芦沉吟不语,也未敢说话。 常葫芦一巴掌拍在他头上道:“孤王没让你停下,怎么讲故事就停了?” 那佟大委屈道:“是是是,我继续说。此狮鹫宫逼迫这大小门派寻找一味灵药,唤作千年翠芝。传此物能易经伐髓,白骨而生华发,有起死回生之莫大功效。”说罢从怀中拿出那卷轴交给常葫芦。 “我兄弟三人的师尊,本是千刀会传人,门派中落只余家师一人,没曾想居然也被狮鹫宫寻至,强行种下心符。每月两次月圆之夜,如不按狮鹫宫所给秘药吞服,必受一炷香的虫咬鼠啮之苦。两年前,本该接到狮鹫宫使者所送的秘药,可是不知为何一直没有接到。家师月圆之夜忽然全身抽搐,即便用内力抵御,也毫无作用。本以为能熬过一次,就能得到那秘药,可是当月的第二个月圆之前又没有送来。且那心符带来的痛楚远胜第一次,家师已经神志不清,状若癫狂,偏又能感受到那非人的折磨。那心符不知如何种在人身上,无形无迹,平日里毫无感觉,只有在发作时才会那般痛苦。各派掌门洞主无不谈虎色变,后来听说几个不服狮鹫宫的,结果都饱经心符折磨,死状极惨,从此之后再也没有敢反抗的了。” 常葫芦道:“嘿,连鬼见愁柴炎都受不了的痛楚,可见这心符的残酷了。嗯,你继续说。” “数月前,我兄弟三人为劫一趟镖,路经上庄镇。我二弟突发恶寒,我寻到镇上一姓左的郎中,请来与我那二弟诊脉”佟大续道 “请来?怕是绑来更为妥当吧。”常葫芦道 “是是,老英雄,明鉴。却是我与二弟将其绑到客栈的。没成想这乡野郎中确有几分医术,三副药下去我那三弟恶寒尽除。我为感谢,赠与这郎中几枚金瓜子,夸赞他医术高超。” 常葫芦顺手拂断捆在佟大上身的几道山藤,那山藤韧性极足,即便利刃常人数十刀也是斩不断的,只见麻绳如面条般当即断掉,可见内力已到收发自如,举重若轻的境界了。 佟大活动了下被捆扎酸麻的胳膊,继续说道:“那郎中说他医术粗鄙,此地山多,盛产上好药材,京城的达官贵人也未必吃到这等药材。这位大侠,您老也别夸我医术好,前些日子在临溪村一个男孩身患绿痂,他也是束手无策。也只能瞧些头痛脑热,做些散寒祛热的小法门罢了。”“老英雄,我就是听此音讯,故而一路摸来此村,想找寻郎中所说的男孩。看看是否是在山中吞服了所谓千年翠芝,觉得既然吞服了千年绿芝,估计其体内鲜血也是同有奇效的。便想将其送至狮鹫宫,落得一份奖赏。” 常葫芦怒气渐增,大声道:“你估计?你凭得什么估计?” 那佟大心中一凛,回道:“不是我估计,是那狮鹫宫传出话来,说是找不到翠芝,误食翠芝的也要带来。传闻说是狮鹫宫有秘法抽血炼药,给他们的圣女服用的。” 常葫芦,问道:“若是你们抓走的那孩童,不是狮鹫宫所要的人,那该当如何?” 佟大回道:“我们几个少不了一通责罚,那孩童生死难料了。” 常葫芦大怒:“这狮鹫宫就是一个祸害,难道中原武林就无人反抗?就为一胡族他妈的什么圣女,就要断一村童的生路,其心何其歹毒!你们为虎作伥,可曾想过自己曾经也是孤儿的苦难?身为中华之人,却为胡人卖命,也是该死之列!”说罢,大步走向洞外,将佟二佟三扔进洞里,抄起尖刀就欲杀之。常啸天在西域与胡人大战十数年,杀伐果断,一时杀气外露,洞内如寒风扑面。怕走漏消息,引来更多江湖术士,害了孩子,给老丰头引来塌天大祸。其实深一层更是怕露了身份,自己身死也就罢了,却招来朝廷追杀殃及全村人的性命,那就死也不得瞑目了。 “老英雄饶命!我等即全盘说出也就了无心事,这现年所作所为也是当死之人了。望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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