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品佳酿心生歹念
此事无碍吧?”老丰头忧道 “没事没事,只是我不能善解其因,因次我要尽快动身。若是村里人问到,你就告诉他们,常葫芦回北地看看家乡是否还有亲人,免得乡里胡乱传闻。” “轩儿,我走的日子里,你要勤加练习,不可一日有辍。回来,我可是要查你功课啊!不但武学要查,文之一道也要查,我可是要考你墨义和帖经哦!还有每日吐纳运气,不可急攻猛进,需得慢慢濡养经脉,让内息圆转无缺。修道贵在无为清静,不能急于求成。我传你的绵风掌法不可用来恃勇斗狠,这掌法初学,你收放尚不自如。不会武艺的,受了轻则筋断骨折,重则命丧黄泉。遇到武功高强的,你年岁尚幼,毫无临敌经验,更是万分凶险。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施展,你可记住?!!”说到后面,已是言辞凛凛。说罢又从怀中掏出一油布包裹,递给小承轩,道:“轩儿,这里有几本医书,是为父多年来对医学的见解,里面还有对黄帝内经,难经,脉经的注解。你且看着若有不懂得,待我回来再来教你。” 小承轩双手接过,道:“义父,孩儿记得,定不负义父所说。可是,义父,你要早点回来。”说罢眼眶微红,泫然欲泣。 “好孩儿!”常啸天将小承轩拉在怀里,也是甚为不舍。当年指挥万马千军,老来念子在人性一道,却也是绕不过去了。“丰老弟,你且等我带来好消息,好酒你可得给我备着啊!”常啸天岔道 “好!我家传的五十年好酒,待你回来,我且开一坛让你喝个够!”老丰头言道。 第二日,常啸天扎了个小包袱,背在身上。天还没亮,谁也没有惊动,独自一人悄然奔天量山太虚宫去了。小承轩则按所学,每日练功不辍。老丰头依旧忙忙碌碌与照看酒肆,伺候酒窖,招呼乡亲。偶尔有人问到常葫芦怎么多日不见,就随口答道,听说是回北地查探亲人去了,众乡里也都不以为意。 天量山,传说在这里最接近天都,可丈量天地间的距离,故名天量山。若是逢上冬日飘雪,那积雪浮云端的盛景更是美不胜收。太虚宫就建在这莽莽群山之中,看那白云悠悠,烟霭青青,山峰奇耸,岩壑秀丽,当真是那清静无为之所啊。 只见山间一道士,头上挽一个道髻,身着淡青笼纱长袍,水袜云鞋踩在脚下,后背斜斜的背着一柄宝剑,手持一柄拂尘。看似闲庭信步,可是转眼就至眼前,定是练就了绝佳轻身功法。只见他深陷的眼窝,顾盼之间双目精光闪烁,气度非凡。这道人刚转了一个山道,忽然停下脚步。双目直瞪瞪的看着不远处,一个在大石上睡觉的人。那人一身粗布衣服,腰间挂着一只油亮的酒葫芦,用一破毡帽盖在脸上,呼噜声震天响,睡的甚是香甜。 那道人,心中一凛。心道:“这人好深的修为,这呼噜声内含雷音,一呼一吸间不见胸腹起伏。周边草木却能被这呼吸带的飘动。这般人物这会来我天量山,怕似未按好心。”刚欲出声,只听那人常常的吁了一口气,眼见嘴里呼出淡淡的白气。道人又是一惊:这般气息是与我道家吐纳之道似乎同源啊,能有呼气成源的境界可是比自己强太多了。几乎和师尊十数年前的功力相近了,距离那当世的三大高手差也只在不远。 当即遥身打了个稽首,朗声道:“这位朋友,来天量山可有贵干?怎生睡在这山野之间,何不去太虚宫一坐?” 那人依旧仰面躺着,连毡帽也未摘下,道:“哎呦,这就是休息一下,还有人打扰。你练你的梅花剑,我睡我的大头觉。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怕挡道,躲在路边睡觉也不得安生。” 那道人心中大惊:他就凭我这脚步和说话就能知道我的名号。还未回神,只觉前方风起。不待思虑,脚尖一点飞身向后。刚才那人还在大石之上躺着,这一瞬,就如一只展翅的灰色大鸢从天而降,大袖挥舞,劲风扑面。那道人不敢怠慢后跃时随手抽出后背宝剑,抖手间挽出十余个剑花。这剑法着实精妙,攻守兼备,从容有度。 刚才睡在大石之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常啸天。只见常啸天手掌轻挥,那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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