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灭人性阎罗冲冠
一个胸膛满是黑毛的家伙道:“这老东西,太不经打了,才这么几鞭子就晕了。” “那就慢慢来,用烙刑。每天用两遍,用完刑给我用最好的烙伤药。” “用药?”行刑的问道 倪县丞悠悠的道:“是的,用药,还要用好药。就把冰灵膏给用上。记住我要这老头活着!嘴里要用麻绳勒住了,免得他咬舌自尽!不吃不喝,你们就给我灌下去!要是这老头死了,嘿嘿,你们的命也就没了。听到了吗?” 那行刑的吓的一哆嗦,忙应道:“是是是,不能让他死。” “我还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还怕他不服软!”倪县丞道。 就几日时间,把一个活生生得老丰头,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刺啦,行刑的衙役一把撕开老丰头身上的衣服。胸脯上露出正在化脓的刑伤,那是烧红的烙铁烫在皮肉上留下的乌黑焦烂的伤口。 老丰头张着嘴唇焦裂的嘴巴,意识模糊的吐出一个个字: “水!……水!” 给你水:“老子给你一碗,盐水,哈哈哈”行刑的衙役大笑道。 “啊。。。。。”又是一声惨叫,盐水顺着流进伤口,犹如刀割的一般。老丰头已经痛的心神模糊,多希望现在就死在这刑房里面。 只听得门外传来一阵声响。 “你们几个,审了几天就他娘的一个字也问不出来!?大人说了,找了几个酿酒的,就是那什么春宫书根本看不懂。没有这老头指点关键,就是一本废纸。”倪玉堂走进这充满书香的黑暗之地。 “嘿嘿,老头儿,别说你个村野匹夫,就是江洋大盗进了我这也要脱他三层皮。”倪玉堂狞笑道。 “你到底是教还是不教?要点说还是不说?”只能听见一阵阵的拷打声、惨叫声混着倪玉堂几个的疯狂的狂喊。 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你们断我生路、杀我妻儿、夺我家传技艺,我虽是一介草民,可是骨气还是有的。” 倪玉堂叫道:“谅你一个老匹夫,我还制服不了你了?你不愿讲,好好好,老子帮你打开嘴巴。来人!” 烛光晃动着,几个黑乎乎的人影印在墙上。外面天气炎热,这刑房里更是热了三分。行刑的人都光着膀子,手里打着蒲扇,汗水还是不停。蒲扇带出的风丝儿吹动着火苗,刑房里的几个人影就像恶魔的身体在疯狂的扭动着。铁栅栏前倪县丞眯着眼睛,似乎在欣赏着一副意境悠远的山水画。 老丰头虚弱的说道:“我知道你们为啥酿不好酒。” 倪县丞隔着栅栏道:“老东西还以为你会一直嘴硬下去。好,那就一一说来,书案前来记录。” 老丰头道:“酿酒的原料你们配的不对、制曲的日子料来也是错的、陶具火候不是过了就是不够。” 倪县丞道:“对对对,那几个酿酒的也是说的这几个原因。你说说应该怎么弄,说出来,我就放你出去。保你好吃好喝,不再受着刑罚。” 老丰头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水道:“可是我不说!” “啊哈哈哈哈!有趣,你还真是个有趣的老头!”倪玉堂狂笑道 给我把他手绑起来,我们来玩一个好玩的。 说罢拿起一根带毛刺的竹签,对准老丰头的手指。问道:“老东西这玩意扎进去,那叫一个舒心啊!我再问你一遍,这酿酒的秘诀你说是不说?”说完行刑的举了一柄黑黑的铁锤。 “不!”声音是那么的孱弱,又那么的坚定。 “妈的,给我把他手绑紧了。钉!”倪玉堂瞪着带着血丝的眼睛喊道! 行刑的拿起几根细麻绳,把老丰头的手紧紧的绑起来。拿起一根竹签对准老丰头的指尖,一锤下去,一声微响。那竹签扎进了老丰头的指尖 “说不说?” 老丰头疼的冷汗如雨,已经不能言语,只是缓缓摇头 “妈的还不说!给我慢慢拔出来!让着老东西再舒坦舒坦!” 老丰头已经疼的晕过去了。就连行刑的都感到连心的痛苦,像竹签钉在人心上一样…… “哗”又是一阵的泼水的声音! “把他弄醒!再给我钉!” 倪玉堂疯狂的咆哮着。栅栏外的倪县丞,他似乎感觉到,在这老头身上得不到任何东西了。好像眼前这不是一个山野的小民,而是一个坚贞不屈的士大夫,毒刑拷
-->>(第3/5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