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扎最是耐不住性子,在院内不停走动,大声道:“大和尚,你痒痒就伸手挠挠,装什么样子啊?你这密宗里打坐也有抓头这个法门啊?”
智云上人本就心烦意乱,再被巴尔扎一顿絮叨,心中火起,道:“巴尔扎,我自打坐与你何干?挠不挠痒又与你何干?”
巴尔扎道:“我就是看不惯装模作样,治痒痒最好的秘法老子告诉你,就是他娘的挠挠!!打坐没个糗用。”
智云上人实在受不了巴尔扎的刺激,呼的站起身来,道:“你这莽汉,欠收拾不成?”
巴尔扎道:“呦呵,你不是打坐呢吗?这就受不了啦,老子巴尔扎可不在乎你,这一夜快憋疯我了,来来,过来打一架最好。”
储相言与乌青剑相视一笑,并未阻拦,更默契的是两人都伸手在裤管处抓了抓痒痒。两人都是阴险之人,趁此机会也想看看他二人功法如何。尤其是储相言,心中还在记恨上次巴尔扎发疯,一巴掌把自己扇晕了的事情。
赵寒斜靠在一个廊柱旁,并未搭话,知道凭自己的实力。一旦双方有难,或是胶着不下之时。自己出手阻拦,更可在诸人当中立威。智云上人本不想动手,上次伤在左丘玄手下,这几天逐渐转好。毕竟内伤调理需要时日,这么快就动手对自己并无好处。可是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偏又是遇到巴尔扎这个浑人,毫无道理可说。另外几人也并未劝阻,心中也是暗恼储相言、乌青剑奸诈。几人是各般心思,唯有巴尔扎没做多想,只是为了发泄因为痒痒而带来的燥火。
巴尔扎跃跃欲试,大声道:“大和尚,何必磨磨唧唧,要么抓痒,要么和我打一架。快一点!”
智云上人,跃身上前,道:“拳脚无眼,伤了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巴尔扎急急的道:“不要废话,老子不怨你就是。”
巴尔扎也不是一味鲁钝,知道这个智云上人还是有真功夫的。话音未落坛钵大的拳头已经飞奔智云上人面庞。智云上人见来势凶猛,大袖一拂,侧身闪过。左手一记大手印拍出,暗含左中右三个方位,有守有攻。招式也确是老成持重。巴尔扎一拳落空,大吼一声,转身平平无华的又是一拳,拳风虎虎声势可观。储相言与乌青剑心中都在想,外家功夫练到这般程度也是少见了。若是自己扎扎实实挨上一拳,恐怕也要受了极重的内伤了。储相言心中更是庆幸,还好上次是掌风扇到自己,要是换成这拳头,恐怕自己还躺在床上也未可知。
智云上人心中多了一层牵挂,未敢全力以赴。只是避着巴尔扎的锋芒。偶尔看到空隙还击几掌。巴尔扎拳头处处落空,心中更是急躁。一把撕掉上衣,身上肌肉隆起,瞪大眼睛神情甚为可怖。这巴尔扎自小生在苦寒之地,食量巨大,父母皆是普通牧民,无法供养得起。他就一人深入草原,于那熊狼相搏,抢夺食物,无论生熟只管填饱肚皮。十四五岁年纪,草原上遇到一个濒危的老牧民,被他从熊爪救下。老人传了他一套拳法,没想到这套拳法尽然被巴尔扎怪异的体格给练到了这般地步。手撕野狼,徒手搏熊,涿邪山各部最是敬重勇士,各部族勇士见到巴尔扎直如天神般崇拜。
巴尔扎冲上前去,双拳如雨点般落下。智云上人只有凝神应战,大手印掌法也是全力施为。只见巴尔扎一拳过去,院中小树都被带的枝叶飘飘。智云上人左手斜引,右掌一记手印拍出,顿时幻化为四个虚像,速度倒是极快。巴尔扎单拳砸向智云上人拍来的手腕,这招使得大巧若拙。储相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