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扎听闻,上前一把将王六拎起来,急吼吼的道:“什么什么!你说清楚,哪里有驱虫止痒的药?”
王六吓得面如土色,两腿吓的乱蹬,颤声道:“就。。就是德。。德济堂。。”
赵寒道:“巴尔扎,把人放下!这是好消息啊,正好解我等燃眉之急。王六带路,这事烦请智云上人去一趟可好啊?你是出家之人,行事也是方便些。”
智云上人道:“好的,我便去一趟,讨些药水来。”
赵寒向王六招招手道:“你来!”王六哈着腰过来,还带着一脸的委屈。赵寒笑道:“这次你荐药有功,这点散碎银子你拿去使吧。”说罢从怀中掏出一点散碎银子。王六心头大喜,连连磕头。顿时将刚才的委屈扔到脑后,欢天喜地的去取罐子准备去德济堂取药。
巴尔扎心急火燎,浑身瘙痒难耐。大声道:“不行不行,大和尚,我与你同去。当场我就要用药试试,就当给你们打个前站。”
赵寒冷声道:“巴尔扎,你去可以去,但是不可惹事。你可知道!!”
“好好,都依得,都依得。”巴尔扎大声道。
且说德济堂门前,来了一个孩子,头发蓬乱,满面泥灰。脚下连双鞋子都没有,破烂的裤管和衣袖外,裸露的是细瘦的四肢。反而衬显出一个很大的脑袋,只是看上去面黄肌瘦。可怜的是小胳膊腿上被小咬蛰的红斑点点,不少被抓破的地方已经渗出黄水。孩子端着一个残破的粗碗,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看着德济堂的伙计。一个小伙计看着孩子可怜,问道:“孩子,你是看病啊,还是?”
这孩子甚是胆怯,支支吾吾半天,才道:“听说能治虫子,我和弟弟痒的难受,可是又没钱,能不能给点药?”说完捧着那只破碗,可怜的看着德济堂里的伙计。
七叔在堂内见到,向那伙计点点头。伙计拿起舀子,给那孩子破碗里装满了药水。那孩子双眼含泪,小心翼翼的将破碗放在地上,生怕洒了可惜。当即又跪下向德济堂众伙计磕头,看得周围百姓都是眼含热泪。孩子还未站起来,身后忽然罩过来一个阴影。孩子害怕端起碗就要离开,就见一只大手啪的一声把装满药水的破碗打落在地。
那孩子眼见到手的药水被打落,顿时痛哭失声。耳边却传来一个声音:“他妈的,你们是听不懂我们的话是怎么的?我们徐公子说了,你们家的药水我们包了!你们他妈的居然还敢送!”
周围百姓见状,尽皆责骂,怎么能欺负一个孩子。指责声尚在,就见一帮混混,手持棍棒过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百姓见状心头害怕,就忌惮徐公子恶名。一个个皆是闭上嘴巴,不敢言声,生怕惹祸上身。
欧阳德见状,从堂内出来,搀着那孩子道:“莫怕,我给你看看身上的虫子咬的怎么样?”
那为首的人刚欲喝骂,欧阳德直起身来,毫不畏惧的看着那人。道:“我德济堂平价放药,你们要包下加价售卖,有违天理。我给人治病,乃我德济堂本分。你若不服,尽管来砸,看看我舒州药会是不是会向你徐府低头!”
那为首的见欧阳德气度不凡,又是正气凛然,顿时便弱了几分气势。只是说了几句狠话,道:“管你什么鸟药会,反正这个驱虫止痒的药水,不准再卖。我家徐公子包了,还是那句话,再卖砸了你的药堂。”
欧阳德丝毫不理会,带着那孩子进了德济堂。掀开孩子衣裤,一看周身都是红点,尤其是裤管、袖口更多。欧阳德道:“去,取点药水来。”一个伙计从后面取了尚为拿出发放的药水过来,欧阳德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