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府上下是干的热火朝天,徐天雄也是摩拳擦掌准备大赚一笔。众人就听门外咚咚的砸门声,就如同有人拿大锤砸门一般。徐天雄在厅内大火,骂道:“这他妈的谁啊!谁敢到我徐府这般敲门,就是城令来了,也要先递帖子。去几个人看看,要是识得礼数磕头赔礼也就罢了,不行就砸断他狗腿。看看谁还敢这般无礼。”
顿时过去了几个五大三粗的人去开门,其中两个手里还拿着儿臂粗的木棒。“哐啷”一声抽下了门栓,一拉大门。几人眼前不见阳光,只是一个高大的黑影堵在门前。后面几个打手,也没见到门前光景。只是大声呼喝道:“谁家他妈的不长眼的,敢到徐府闹事?你他妈眼睛不瞎,耳朵不聋,也不去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我家公子说了,你赶紧的去磕头赔个不是,要不然砸断你的狗腿,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巴尔扎什么性格,点火就着的脾气,这小咬已经让他心烦意乱。刚才德济堂前,又被那为首的气的够呛。本来智云上人说要他不去惹事,没想到这门前一句话没说,被里面一个下人,劈头盖脸一顿喝骂。就像那草原上的干草,遇着一点点的火星,顿时心头冒气冲天大火。
睁起双眼骂道:“直娘贼!老子还不想动手,你们倒好还要老子跪下磕头,还要砸断我腿,来来来,你们便来砸老子腿看看。既然你们要厮打,今天我巴尔扎便于你们厮打厮打。”
后面有个机灵的,一看心中突突狂跳,心道:‘这哪里是人啊,简直就是个怒火的金刚啊。’这家伙一拳还不将自己屎尿砸出来啊,见势头不好,飞也似的去后院报大管家了。这劲头才真真是可与野狗争高低;不比癞猫低三分。
开门那位,抬头一看,眼珠差点没掉出来,刚想溜。巴尔扎蒲扇般的大巴掌已经扇了过来。那人直接被一掌扇飞,一头撞在门前下马的石蹬上,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后面几人仗着人多,一个拿起木棒夹头挥下,巴尔扎横臂一格,那木棒登时断成两截。巴尔扎揸开五指,往那挥棒脸上只一掌,也就用了几分力气。将那人打得踉踉跄跄,还待挥拳挣扎,巴尔扎上去再复一拳,直接砸倒在大门旁。满嘴牙齿落了一般,这下漏风的水平直接超越了徐天雄几个层面。满口鲜血直冒,疼的是冷汗横流,满心叫苦说不出话来。
巴尔扎一脚虚踹,那人直接闭上眼睛,心道‘这下要死在这脚下了。’就听耳边道:“老子饶你这厮。”巴尔扎脚步咚咚,直奔院内而去。管家听得刚才飞奔进来的人报说,叫起一班打手、后院火工、几个轿夫,三二十人,各执白木棍棒,或拿刀枪斧钺。从东西廊下抢出来,却好迎着巴尔扎。
巴尔扎看见院内数十人,手拿兵刃,形势汹汹。当即大吼了一声,却似嘴边起个霹雳,大踏步抢入来。院内众人耳边忽然炸响,顿时缓了身形。这才看见,院中站着一个铁塔般的巨汉,皮肤黝黑,小胳膊恍若一般人的大腿粗细。一双眼睛瞪的老大,直瞪瞪的扫向众人。忽然巴尔扎手一抬,伸手挠了挠后腰。众人不知他是痒痒的难受,还道他要动手,吓得尽皆往后退了一步。
那管家躲在众人之后,壮着胆子问道:“你是何人,来我徐府做什么?”
巴尔扎大声道:“老子来,就是奔着那治痒痒的药来的。”
那管家心中一松,道:“可以,这还不好办,五钱银子一瓢。”这管家也是钻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