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青剑脑袋被三个徒弟气的晕晕,毫没在意,只是顺着话搭腔道:“不必客气,江湖援手理当如此。”稍一回神,心想不对,上了这口头恶当了。“呸!我跟你太虚宫的客气什么,还给你解围。我若不是出手,三个徒弟就要命丧你手了。”
洛琬儿和晁遂听着有趣,也是嘴角含笑。站在不远处的储相言心中暗道,‘看来乌兄也是被气糊涂了。’
丰尘笑道:“不是刚才三位围攻我,我怎么会出手啊?分明是你三个徒弟动手在先,再说这三个也都是你打出去的,又不是我出的手。刚才明明斗得难解难分,你三位高徒使得一手漂亮的‘癞驴地蹚拳’法,我险险被他们袭中,当真是佩服佩服!”丰尘知道乌青剑手下功夫了得,需得是激怒与他,让怒火中出手,寻得破绽才能小有胜算。
乌青剑心中大怒,二话不说一招‘鹿走苏台’袭向丰尘下盘。这一招本就是含了一个‘拆’的意味,一招分了三个方位。丰尘知道这可是和鹿山三鬼不可同日而语,而且乌青剑这一招也是挟怒而出,威势不小。脚下凌波飘渡巧妙的避开锋芒,手上只是顺势还了一掌。乌青剑将‘鹿死不择音安身立命十二掌’如狂风暴雨般泼洒向丰尘,丰尘借着身法巧妙总在间不容发的瞬间避过。丰尘见乌青剑这掌法也是甚是凌厉,心中忽然想到刚才晁遂说的‘将别人的招式变成我的招式,最终为己所用’。眼中似乎只有一个个招式,乌青剑的人影反而渐渐淡化。仿佛发招的不是敌人反而是自己,隐约能理解招式的破绽,也能看见对方的发劲的往来于转关。
乌青剑心头火起,心道:‘小兔崽子,又像上次一样只是一味闪躲,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躲下去。’顿时将一套掌法使得密不透风,内力鼓荡将一袭衣衫激荡的无风而飘。洛琬儿在一旁急的跺脚,大声道:“丰尘哥哥,还击啊。这么避让下去,总是会被这坏鹿伤到的啊!”
丰尘只是聪耳不闻,还是一味闪躲,只是一对眼睛似乎被乌青剑的招式给吸引了过去。乌青剑一招‘指鹿为马’,这一招攻上而寓下,貌似袭左实为击右。丰尘看在眼里,心中却将绵风掌中的几招与乌青剑这招相互印证。似乎能弥补绵风掌中的‘临风对月’一式,让那清风明月相互转换,阴阳掌力吞吐闪烁,迷惑敌人。乌青剑又是变招一掌‘鹿驯豕暴’,劲力又是为之一变,掌力始发和煦柔弱,可之后蕴含的暴烈的劲力又似乎可以残暴的将敌人撕碎。丰尘现在脑袋转的比身形更快,见到这招立刻想到可以将这样的发劲用到绵风掌中的‘乘风转舵’。可以将‘鹿驯豕暴’中的柔和与暴烈的发劲糅合到‘乘风转舵’中蕴含的顺势而为的意境中。既可以不必拘泥乌青剑那种发力的方法,又可以根据对方的劲力随意变换,想柔的时候可以柔,想暴的时候可以暴。
乌青剑也是憋了许久,还从未像现在这般能将掌法施展道这个地步,什么即鹿无虞、獐麇马鹿、覆鹿寻蕉、鹿走苏台、鹿驯豕暴、鸿案鹿车、马鹿异形招招很辣异常。旁边的储相言看得也是惊叹,心道‘没想到老乌这功夫已经到了这个境界,看来平时还是留了一手啊’。
洛琬儿却急的没抓没挠的,立时就想冲入战阵给丰尘援手。晁遂一对眯虚的眼睛,忽然精光一闪,道:“慢,你这小郎君并不是一味避让的,我想三五息之后,他必然出手。”
洛琬儿听了晁遂之言,这才放下心来。果然乌青剑刚又出手,丰尘也随即出手。正是‘乘风转舵’一式,可乌青剑左手退,丰尘的掌力则柔和跟进。乌青剑转换要发力,丰尘的掌力则立刻转了性格,仿佛暴烈的狂风,一改刚才柔和的味道。乌青剑心中纳闷,这他妈的怎么好像我的‘鹿驯豕暴’的意思,先是柔和后而暴烈。刚想破解,可丰尘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