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已睡下,禅勋率先问出疑虑“天门山来者不善,其中是否别有隐情?”
公羊武奇一时哑然,思来想去还是将白天与旬千道的谈话告诉禅勋。
听完震惊不已,未曾想竟毫不知情卷入一场风波之中。
叫醒梦梨雨,解下佩剑交予她“此一战避无可避,为师既受人所托,必忠人之事,现将主教之位传与你,是祸是福,全在天意。”
梦梨雨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知道自己决不能离开师父,跪拜叩首“恕弟子不能领命,天下之大,举目无亲,若离开师父,何处才是立身之所?”
含泪扶起梦梨雨“我又何尝愿舍你,只是剑卫一脉传承千年,万不可断送在你我手上。”
“北海宗门能人众多,若不幸与师父赴黄泉,自有前辈师兄来寻回宝剑,传授新人。”
见梦梨雨心意已决,禅勋沉默不语,悲痛万分。
公羊武奇在门外听得二人谈话,认定禅勋师徒确不知内情,心下更加疑虑不安。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观星辰已是子夜过后,起身查巡,见禅勋立在屋顶,纵身上去与之同立“贤弟有何心事?”
“昨日听闻兄长之言,甚是担忧。”
“依贤弟之见何人能布此大局,玩弄天门山、北冥氏于鼓掌之中。”
禅勋举头东望片刻“恕我直言,此等布局重在时机,无需多少财力物力,天能能为之人不在少数,究竟是谁,怕也只有两派宗主才能知晓。”
话到动情处,公羊武奇兴叹“天下最难做的是别人手中的刀,做不好遗臭万年,做好了也遗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