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脑袋,以为自己又乱穿到什么鬼地方来了。等到意识稍稍恢复,他才发现这是在自己的家里。
“快把这个喝了,喝了就好了!”赵瞎子端过来一个茶碗,里面是黑乎乎的液体,冒着一股烟火气。
马一凡皱了皱眉,转头躲过赵瞎子递过来的碗:“这是什么鬼东西,你怎么来这了?”
赵瞎子面色凝重:“先喝了,这些等下再解释!再迟一点,情蛊进了脑子就不好办了!”
“什么?情蛊?你在说什么呢?”马一凡被赵瞎子弄的摸不着头脑。
“都说了现在不是解释这个的时候,你先喝,刚刚你已经喝了一碗了!”赵瞎子很是着急。
马一凡看向一旁的蔡狗,后者点了点头表示赵瞎子说的不假。
看来趁着自己昏迷的时候,这死老头刚刚已经给自己灌了一碗了,难怪嘴巴里有股难闻的柴火气。
马一凡这般想着,又问道:“这到底是什么?”
“驱邪符冲的符水,老夫花了800点功德写出来的,你可别给老夫浪费了!”赵瞎子哭丧着脸,看来800点功德对他来说不是个小数目。
马一凡虽然还是有点将信将疑,但对危险极为敏锐的哮天这会儿都没有声音,他觉得赵瞎子应该不会害自己。
于是端起符水皱着眉头喝了下去,这一喝,肚子里又开始翻江倒海,像是被人用棍子在搅和一样。
赵瞎子想问什么,马一凡摇了摇手,爬起来冲进卫生间。
几分钟后,神清气爽的马一凡走了出来。
赵瞎子看到他的样子,长出了一口气。
“这tm到底是怎么回事!”马一凡问道,他现在满脑子的疑惑。
“还记得我上次给你的符吗?”赵瞎子问道。
马一凡仔细想了想,记起了半年前在大富豪浴场的门口,自己替吃霸王鸡的赵瞎子付了钱,对方送了一张黄符。当时自己没在意,并不记得塞哪去了。
赵瞎子冲着马一凡努了努嘴:“你摸摸你的口袋!”
马一凡伸手往口袋里一掏,摸出一堆黄纸的余烬:“我艹,这是怎么回事!”
赵瞎子搓了搓手,不无自豪的道:“昨晚上有人给你下了情蛊,多亏了老夫的这张符,替你挡了一阵,要不然你已经被情蛊钻进脑子,成了一具任人操控的木偶了!”
“情蛊?操控?谁操控?”
赵瞎子哼了一声:“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我的师弟!”
马一凡急了:“我艹,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别跟挤牙膏一样非要我问你一句你才说一句!”
赵瞎子舔了舔嘴唇,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这不是早上还没吃饭嘛!一大早担心你的安危,老夫花了好多功德才找过来,身上最后的十几块钱也打车花掉了……”
赵瞎子还想哔哔,被马一凡不耐烦的挡了下来。他对蔡狗道:“老蔡,你去买点吃的回来!”
……
十几分钟后,在红楼的小院子里,马一凡和赵瞎子坐在小方桌的两边。
赵瞎子吃着江大食堂的卷饼和馍馍,喝着马一凡的上等乌龙。
半小时后终于心满意足的抹了抹嘴,道:“我这个师弟最擅长养蛊,我想他也和我一样查到了你的身份,所以才会让人给你下蛊!”
马一凡皱了皱眉:“我的身份?”
赵瞎子问道:“你和古八家的人有什么关系?”
马一凡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