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动问”医官道:“这药引子可有什么作用呢?”
“这药引子,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吃了后,会将姑娘流失掉的津唾找回来,姑娘的病就快好了。”夫人听到这里,欢喜的念佛,对旁边的下人催促道:“现如今遇到了世外高人,还不快按照姑娘说的去做吗?”
“是,是。”那些家丁七手八脚去忙碌了,果然这屋子的犄角旮旯里居然都是瓜子壳,这些瓜子壳各色各样都有,品种之丰富,让人目不暇给。
下人们去忙碌这些事情了,因有医官在,浅桑也就有了时间和老爷夫人聊。
“老爷平日里一定很忙。”
“是,是,脚不沾尘,我…为了我们的生活,这两年来,的确忙碌的很。”他自然是知道浅桑问这句话的意思——“姑娘,都是我不好,小女情窦初开,遇到了这样一个如意郎君,我……我却蒙在鼓中呢。”
“老爷,这事情都是我的错啊,我总是告诉她,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让她单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现如今,她已经这模样了,说起来你我才是罪魁祸首呢,只要这个秦越人还可以,这桩亲事,我们答应了有何不可呢?”
“你所言极是。”浅桑点头——“儿孙自有儿孙福,事情就是如此。”
“姑娘说的很是,姑娘救助小女,却还没有请教姑娘的名字呢。”
“我叫……”浅桑稍微迟疑了一下,“音莫。”
“音莫?”老爷和夫人都不住的打量眼前的女子,到底夫人是妇道人家,说道:“十年前,有一个女子,也叫做音莫,那是一个叱咤风云之女子,将帝京弄了个乌烟瘴气,后来让神灵给带走了。”
“此音莫可不是彼音莫啊。”浅桑道:“我这个音莫,和她那个音莫截然不同。”其实,冥媚想要说,此一时彼一时也,但冥媚却忍住了。
他们聊得居然很融洽,夫人切齿道:“十年前那音莫的暴乱后,天下就四分五裂,现如今的言灵国,名义上是大国,但却也未必能做统帅。”
“至于其余两个国家,战斗频仍,永无宁日。”夫人倒是对时局知道的这样明晰,“小女的病,就包在音莫姑娘的身上了。”
“我啊,我孤掌难鸣呢,你总是问我,你难道没有看到我的副手都不开心了吗?你却为什么不去问一问她叫做什么名字呢?”
“哦,是我的不是。”夫人立即上前去,请教道:“那么,究竟您呢,叫什么名字呢?”
“冥媚!”冥媚是那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之人,自然是要将冥媚的名字掷地有声的说出来,夫人大骇,“这名字居然也是如此的似曾相识。”
“这名字,让夫人想到什么呢?”
“这也是一个作恶多端之人啊,神音派有个冥媚,还有个冥锦,这两个女孩儿,在帝京,让人闻风丧胆。”夫人说到这里,上上下下的打量冥媚,因看到冥媚面上带着和善而温暖的笑意,这才春风风人一般的说道:“您却也不同。”
“不同在何处呢?”冥媚挤眉弄眼。
“您一看就不是那种坏女孩啊,您啊,手无缚鸡之力,显然和那个冥媚是不同了,那个冥媚的,没的糟蹋了好名字。”显然,夫人对对音莫与冥媚是不存在什么好感的。
“夫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呢,未必冥媚就会坏一辈子呢,我可说不定就是那个冥媚呢。”冥媚半真半假的说,夫人听到这里,噗哧一声笑了。
“您这个冥媚与他那个冥媚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