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句蕊师叔说的是真的?师父还是个雏?
张涒心里不太相信,现代多元社会,找点乐子还不容易?哪怕是被动型,也会在各种动作片的熏陶下,成长起来吧?
何况是一个以秘传双修闻名的七截一脉。
眼见刘敏儿坐在石床上不言不动,张涒心里焦躁起来,这要是乔玲珑、安琳,甚至是于玄英,他就扑上去了,一想到这是师父,五级雷音境高手,他又不敢太毛躁,决定还是先试探一下再说。
“那个,师父,您说要传我功夫,我该怎么做呀?”
张涒抬起头,眼见他话刚说完,坐在那儿的刘敏儿臻首就是一低,玉白纤弱的脖颈上染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师父,您尽管吩咐。”他见刘敏儿不说话,又补了一句,不行,必须得让刘敏儿说话,这样一个床上一个床下的不是个事儿。
刘敏儿的鼻息似乎急促了些许,很快又被她控制住,她抬起头,眼睛注视着张涒的脸,嘴唇轻启,“你上来吧。”
“哎。”张涒答应的那叫一个痛快,两个脚踝一碰,松脱了靴子的机关,直接将装甲战靴脱在床下,人麻利的上了石床。
刘敏儿嘴角微抿,往石床一侧挪了挪,让出一半位置。
张涒上了石床,面向刘敏儿跪坐,两手在肋下一拍,外骨骼装甲的暗扣拍开,将装甲脱下扔在床下。
他的鳄鱼皮甲早就在冰涧下冻成了碎片,外骨骼装甲一脱,身上除了一条短裤已经赤条条的了。
刘敏儿一见张涒结实白晰的身子,红晕爬上她的小脸,眼睛微微闭上,呼吸间一股热气在她面前腾起。
“师父,然后呢?”衣服已然脱了,张涒算是个花丛老手,这会儿一句句钉住刘敏儿,不让她有时间思考。
“然后…”刘敏儿被张涒的气息喷在脸上,脑袋似乎运转不灵,想说什么,正在措词的功夫,手腕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她想挣开,大手暖暖的挺舒服,想一掌将面前的人打飞,内力怎么就提不起来呢?她还想…浓烈的男子气息已经包住了她。
“师父,行功的时候是不是不能穿衣服呀?”那只不老实的大手已经顺着手腕拂上了刘敏儿的肩头,似乎想扯开衣服的拉链。
“玄涒…”刘敏儿叫了一声,听在张涒耳里仿佛是欢迎的序曲,他动作更大,手臂一带,要将人搂到怀里。
嘭。“不行!”一声娇喝伴着一声巨响,张涒眼瞅着自己离刘敏儿越来越远,身上一痛,人撞在了石室一角。
“弄巧成拙了?”张涒感受了一下身体,刘敏儿这一掌,似乎要的只是把他推出去,身上倒没什么严重的伤痛。
他这才稍微放了心,这算是小惩,刘敏儿手下留了情,别惹得师父恼羞成怒,一拍两散就行。
“师父,是不是我的姿势不对?还请您指导。”
张涒神色不变,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这会儿师父还放不下脸,等到…哼哼,还不整治得她服服贴贴的。
“哎,你要按我的指导来才行。否则不是双修,变成…哼。”变成什么刘敏儿终是说不出口,她的神情倒不是太生气。
“那是,师父,您说吧,我听着。”说话间张涒又走到床边,直接在石床上面对刘敏儿盘膝坐好。
“恩。”刘敏儿目光柔软了下来,“先说姿势,面面相对,五心朝天,距离嘛,呼吸可闻就够了,不要太近。”
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