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勋此刻竟觉萧瑟,四下冷风袭袭,空气中流动着沁入血肉的寒意
感情由奢入简,似乎也极难适应傅勋心想着,大概是傅南不在身边的缘故吧。
得赶快结束手头上的事,尽快将傅南接回到身边。
“傅哥,那那沫儿回去了。”
身后传来向沫儿绵软失落的声音,但傅勋头也未回,只沉沉的“嗯”了一声。
抽完指间的烟,傅勋这才转身回到床边。
没有再出门消遣的兴致,此刻也毫无睡意,傅勋坐在床边,又摸了根雪茄含在唇间,可当他再次点火的时候,却发现手里拿的竟还是江非之前送他的那只打火机,那只只值十九块九得高仿货。
竭力清除大脑内的杂念,结果又被这只打火机给猝不及防的打回原形,傅勋努力回想自己为什么会把这只打火机放在身上,最后给自己的结论便是,忘了扔了,又或是带着它只是想给江非制造了一个假象
只有这两种可能。
看着手中的打火机,傅勋又突然想起江非送自己的那两幅镶在相框里的画,继而思绪就如失了控制一般,转瞬间了又回到了过去。
那个少时总是刁难自己,且恶语相加的富少爷,在时隔多年以后竟告诉自己,他当初并没有讨厌过自己。
既然没有讨厌,那当年的刁钻刻薄又为何故?
傅勋试图通过看手机新闻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手指却不受控制的点开了相册,那里面有一张他在江非熟睡时心血来潮偷拍江非的照片,照片中江非双目紧闭,睡颜沉静安详,一侧晨光映照,白皙的两颊上甚至能看到婴儿般细的绒毛
傅勋心头荡漾起一阵焦灼的异样,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又突然想起手机里曾录有一段当初他强迫江非在他身前脱光衣服的视频。
那还是很早之前的视频,虽然如今他和江非的关系已有了表面上的和谐,但这段他强迫江非的视频依旧存在他的手机未有删除。
看了才一半,傅勋便感觉浑身燥热,他迅速关掉视频,也为自己如此不争气的生理反应感到可耻,一气之下直接删掉了视频。
欲望越是焦灼,傅勋越是感到愤怒,最后在浴室冲了近十分钟的凉水澡,但回到床上后,傅勋的精神依旧像被江非绑架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