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与言烛二人之间的争斗此时已经被无尽的雷光与火焰所笼罩,田不死等人根本没办法看清二者的情况,不过好在这一次二者斗法的余波并没有波及到他们,田甜巧妙的用雷电构成了一个类似立场的罩子,把二者全部‘包’在其中,使得他们之间战斗的余波不外泄。
毕竟单是言烛一人攻击的余威就让田不死三人只能苦苦支撑了,要是再加上田甜自身攻击的余波,那田不死等人的所谓抵抗就只能说是个笑话了,选择抵抗也就是死的能有尊严点
“清玄强者啊这是何等可怕的威势,如果不是顾及我等,此刻估计这方圆数十里都会寸草不剩吧!”姚甲子看着由田甜和言烛二者争斗形成的天雷地火之貌,下意识的张口感叹道,独目中满是向往的神色。
梁耈单脚稳稳地站立着,看上去有些怪异,不过他本人倒是没有在意的样子,甚至还主动和造成他现在这个情况的姚甲子搭话,道:“确实是恐怖的威势,让人心驰神往的同时又不免心存敬畏。”
姚甲子见梁耈竟然主动附和自己的话,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后者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也并没有感到尴尬之类的感觉,在他看来他与梁耈之间的恩怨已了,不管其他人认为自己做法和心里是不是伪君子,他姚甲子自己清楚就好,他从来不是什么伪君子,只不过是个真小人罢了。
田不死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姚甲子二人,心中不知在想着什么,转头又看了一旁不远处撑伞而立注视战局的青宁一眼,随即转过头来,看着梁耈语气不明的问道:“梁兄,在下有一不明之处,想向梁兄请教一二,望不吝赐教。”
“你是想问为何田甜大人救了姚甲子就罢了,还要救我?”梁耈轻笑了一声之后,看着田不死双眼中带着清明的说道。
田不死见梁耈如此看的开,也不再谨慎,也不绕弯子直接的点了点头,说道:“是,虽说我们是一起行动的,但说白了最后这至宝的归属也是要再论的,田某不认为祖母大人不清楚少一个人就多一份筹码,所以田某很是糊涂,梁兄是否知道一些田某不知道的事情?”
梁耈看了一眼一旁面色没有丝毫变化的姚甲子,再次轻笑了一下之后,很是轻松的说道:“姚兄不必紧张,老夫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田甜大人恰巧知道老夫另一个身份罢了,一个没有什么用的身份。”
“史令?”姚甲子艰难的张口吐出两个字,面色已经有些无法保持之前的冷静了。
“!!!”田不死听到姚甲子说的史令二字之后,甚至夸张的长大了嘴巴,双手竟然像是孩童见到师长一般在衣服上擦了擦,下意识的双手并于身体两侧,可见这史令二字给了他多大的震撼。
好笑的看着二者的反应,但梁耈也知道对于他们这些贵姓之后来说史令这二字所代表的份量,摆了摆手梁耈认真的看向二人说道:“二位不必如此紧张,在下不是史令之一。”
“呼。”
姚甲子和田不死听到梁耈的回答之后不约而同的长舒了一口气,不是他们大惊小怪而是他们二人深切的明白史令是个多么可怕的职业或者说是职责者。
史令顾名思义就是历史的记录员,史令从何时出现已经不可考了,但肯定是在世上十二大国之前就已经存在了,传说中是由古老的‘巫’传承下来的一种职责,史令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在每个时代的一个集体,每个史令都负责记录自己看到的历史,然后与其余的史令一起编辑成书,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每一个史令在继承这个职责之时都会接受上一个史令的祝福,这种祝福其实更像是一种禁锢的条约,使得每个史令记录的历史不会有任何的曲笔,完全是客观的记录下他们所看到的历史,最多因为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