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霆砚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由于惯性,她直接撞入了他宽阔坚硬的胸膛,恰巧碰到鼻子。
“唔~”
梵茵吃痛,捂着鼻子,深深埋着头。
“这人是谁啊?”
白涵宇奇怪的看着。
身影好像有点儿眼熟。
“我不认识她,她、她……她很清楚我的家事。”
温荣桓指着她的手指颤抖,眼底惊骇久久褪不去。
盛霆砚蹙眉摘下了她的帽子。
阳光下,女人乌发飞扬,指节白皙,肌肤泛着一层浅浅的色泽。
“又是你?”
“!”
白涵宇一愣,这不是那天在剧组小树林破环总裁和乔小姐约会的死尸群演吗?
温荣桓走近,质问她,“你说,刚才那些事,你到底是如何得知的?提起我女儿,又想做什么?”
梵茵被抓包,一时又羞又窘,想求助女鬼却发现周围早已没了她的动静。
……关键时刻掉链子。
“哑巴了?”
盛霆砚钳制过她的下巴,不容抗拒的力道逼得她头颅高高抬起。
从这个角度,她可以清晰看到他眼底凌厉逼人的光芒,比天上太阳还烈。
大脑,一时间空白一片。
“我,我不知道……”
“胡说!”
温荣桓目光如炬,“你刚才还说的头头是道,不依不饶,现在就矢口否认了?”
梵茵眼神躲闪,脑海中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嗡嗡嗡的乱飞,神思紊乱。
盛霆砚捏着她,指腹微动,清隽面庞上乍泄出一丝玩味笑容,“不捡破烂,改行碰瓷了?”
梵茵,“……你、你能松开我吗?”
好疼。
他的手像老虎钳子似的,强硬有力,咬住了人根本就逃脱不得。
白涵宇也觉得总裁很奇怪,又是拉人家手,又是捏人家下巴的,以前……可是罕见有过这样的场景。
难道是面前这姑娘长得太磕碜,总裁不把人家当女的看?
“总裁,要不要给球场保安部打电话?”
“不要!”
众人还未开口,梵茵便急忙喊道。
温荣桓皱眉,“那你就如实说,你到底是如何知道我的家事,又有什么企图?”
盛霆砚松开她,拍了拍手,像丢掉什么脏东西似的,坐在长椅上,长腿交叠,像是旁观者,又像在审视她。
梵茵揉着微红的下巴,低垂眸子飞速转动着。
虎视眈眈。
看来她是跑不掉了,就算跑掉了,又会再丢一份工作。
必须想办法糊弄过去……
“温董。”
想罢,她转身朝着温荣桓深深鞠了一躬。
“我知道这些事,是因为……我认识温暖。”
“什么,你认识暖暖?”
温荣桓诧异,暖暖有朋友他不奇怪,但长相如此不堪,又在球场工作,还能把这么隐秘事情告诉她的朋友,简直不可思议。
“那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温暖她三年前走了。”
“你既然知道,现在又提起做什么?”
“是因为……她欠我钱。”
话落,便听得长椅处传来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