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估计是我没找到,你放哪了啊。”向覃问。
她哪知道放哪了啊。张馨心不想说是沈立青帮忙送去的,于是便说:“老师我先把东西收拾一下,一会儿去办公室给你找。”
“好,不急,大课间来也行。”
向覃刚走,沈立青就回来了。张馨心抓住她,“名单你送办公室了吗?”
“送了啊。”沈立青把多买的饮料放在张馨心桌子上,“怎么了?”
“老师没找到啊,你告诉我放哪了,大课间我去找。”
“就桌子上,我怕掉还拿笔筒压住了,反正就在桌子上,估计他随手夹书里忘了吧。”沈立青毫不在意地说完,然后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我听说一件事,你想不想听。”
张馨心确定沈立青交了名单,心就放下了,她坐回座位上,不太上心地问:“又是什么八卦?”
沈立青笑了,她悄悄瞥了四周一眼,凑近说:“关于许靳的。”
张馨心一顿,收了散漫的心,她下意识看了眼许靳。
许靳这会儿后背靠在张铭宗桌子上,两只手臂手肘反压在张铭宗桌子上,整个人微微后仰。
这样的姿势显得他更加洒脱。
张馨心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他唇角的笑明显,不知道说了什么,引的念禾拿笔敲了下他的桌子。
许靳挑眉,猛地凑近,他贴着念禾的耳朵,说话时笑得轻佻,眼睛却在放光。
张馨心看到念禾耳朵突然红了,然后很生气地推开许靳。
许靳也不怒,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巧克力放在念禾桌子上,念禾不要,他强行抓着她的手,把巧克力塞她掌心里。
两个人光明正大地“调’情”,行为举止暧’昧十分。更让人嫉妒的是,许靳的表情看上去非常心甘情愿。
张馨心看的眼睛泛红,握着笔的手渐渐发力,几乎要把笔杆攥断。
“馨心?”沈立青在张馨心眼前挥了挥手,“你听不听啊。”
许靳家里有钱有势,张馨心家里也不差,更何况她家就她一个独女,全家上下把她当掌上明珠捧着,她打死也不可能承认自己愿意为了一个男人屈尊。
于是便故作不在意地说:“听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沈立青说的时候声音更低,生怕被别人听去。
当然最主要还是早上许靳教训别人时给她留下了阴影,万一被许靳听到了,估计也会毫不留情地骂她长舌妇。
“许靳妈,是个疯子。”沈立青联想到传说中许靳的所作所为,凭空打了个寒颤,她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脑子有病,神经病知道吧?太吓人了,你说神经病是不是会遗传啊,许靳脾气烂成那样,别不是也……”
无声胜有声。
这个事情其实以前上初中就有人传过,但是据说后来许靳把第一个传流言的人打个半死,后来谁提他揍谁,下手一点也不客气,甚至连老师都打。
再后来,渐渐就没人敢提了。
张馨心之所以对这件事情印象深刻,是因为她亲眼见过那种血腥的画面。
下着暴雨,许靳像一头失了心智的恶狼,他一拳一拳地往那个人身上砸。地上血流不止,围观的人虽然不多,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拦。
也是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帅到那种程度。
天地之间,唯他最狂妄。
“我觉得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