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韦恩家的孩子们就都不见了身影，瑞贝卡并没有去思考他们都在做什么，事实上，她也没有力气去想这些复杂的事情，暖洋洋的壁炉让人无法思考。她懒散的趴在沙发上，感受了一下吃的微微鼓起的肚子，觉得自己很久都没有吃的这么撑了。
她可真是既喜欢又讨厌平安夜啊。
迪克并没有跟着他的兄弟们离开，他沉默的坐在瑞贝卡的身旁，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她身上的长毛。
然后他单刀直入的开启了话题：“瑞贝卡，你知道蝙蝠侠吗？”
瑞贝卡沉迷取暖无法自拔，她哼哼唧唧的回答道：“嗯哼。”
“如果你要在哥谭市行动，我恐怕你到时候会跟他遇上。”迪克犹豫的说：“你知道的……我之前跟他有一些关系，所以还是比较了解他的……”
古牧听到一半突然抬起头来：“韦恩先生知道他的儿子们被带歪了吗？”
“……什么？”他一时间没有跟上她的思路，有些疑惑的问。
瑞贝卡自豪的说：“省省吧，迪克·格雷森，我不是什么与世隔绝的古代人，我会用因特网。网上都说布鲁斯·韦恩，也就是你的养父，是蝙蝠侠的赞助人。你爸爸知道他的两个儿子都被拐去做义警了吗？”
“……不知道……吧？”
“所以，你们两个亿万富翁的孩子，自愿给一个哥谭的义警打工，现在的富家小孩都这么闲了吗，不去当总裁什么的，喜欢搞超级英雄这个行业？”
迪克的眼神飘忽了一下：“我和达米安只是，呃，因为崇拜蝙蝠侠所以想跟着他为正义做贡献。”
瑞贝卡看起来似乎并没有怀疑这个蹩脚的理由：“偶像情节，啧，我开始同情韦恩先生了，赞助了一个费钱的义警不说，两个孩子也被忽悠着走上了这条不归路，赔钱又赔人。”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的另一个弟弟看起来就像是个正常人，还会帮着韦恩先生去纽约处理商业上的事情。”
“提姆是这么跟你说的？”迪克面无表情的问。
“对啊。”瑞贝卡一脸理所当然的回答：“他说他刚刚处理完一个商业合作什么的。他看起来真的很像个睡眠不足的商务人士，我有一个朋友自从接手了家族企业就每天都是这样的。对了，好像你父亲除了你们还有另一个孩子，为什么他今天没回来？”
“杰森？他也在，嗯，商务出差，帮助布鲁斯处理韦恩集团的事情。”
“啊，还好，看来韦恩先生有两个正常孩子没有跟着蝙蝠侠学坏。”瑞贝卡庆幸的说。
“……随便吧。”迪克的脸扭曲了一下，为对方强大的脑补能力感到有些头疼，但是他没有忘记自己开启这个谈话的初衷：“只是，如果蝙蝠侠找到你，尽量别和他起冲突。”
“……这么维护你的偶像……”瑞贝卡看到了对方不赞同的神情，满不在乎的应承道：“好吧，我会的。”
她的眼睛被壁炉中跳动的篝火所吸引，安静了几秒后，突然转移了话题： “……我好像上次还没有跟你说完。”
迪克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个夜晚：“关于你的父母？”
瑞贝卡犹豫的点了点头。
这个场景其实有点搞笑，一只扎着乱糟糟小辫子的古牧一脸严肃的点着头，脸上带着庄严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