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塔维娜终于有些困惑,叫住了她。
“我知道海德拉里没有以己度人的好事,我会派克劳迪娅护送你去西部,你若是愿意,我这儿也向你敞开大门。”
薇薇安戴上了兜帽,她的面容模糊不清,平静回道:“是她成就的海德拉,我?”
她消失在了扭曲边界,同时最后的话语也随风逝去。
“做出了我的选择而已。”
奥古斯塔维娜摇摇头,走进闭合的气泡球里,自言自语道:“无所谓了,他们的道理。”
……
“想知道我怎么摸到你身边的吗?”奥古斯塔维娜双臂架在
展厅栏杆上,一脚踩着海德拉执行官的脑袋,靴底摩擦着那双著名的长耳,后者呜咽地不停。她甚至没有发出下一步指令,因为克劳迪娅一旦进入战场,会忠诚地自行执行战役目标,这些纯粹地生来服从,拥有其他部队所不享有的战术目光与战斗技巧,以至于不需要冒险暴露冗余电波。
她们仿佛消解在空气中。
奥古斯塔维娜比了个“向前”手势,几道浮动幽影随即离去,执行官挣扎道:“无非光学迷彩!”
她点起一支烟,展开了坐标系面板,大大方方地落入了执行官眼里,他毫无疑问地想通过海德拉序波联络到几公里外的夺魂者,然而本该秒钟内传回的讯号涟漪片无。奥古斯塔维娜不屑地跺了几下他脑袋,往长耳掸着烟灰,说道:“你以为是谁让你日子过得那么闲?”
“你以为是盟约让你们不晓得克劳迪娅?”
“天真。”
……
“我只忠于君上!”迪特里希话音刚毕,便看见阿多菲娜有着一丝不再是嘲弄的笑容,她缓缓说道:“看在你没完全做杜福伦的狗的份上,你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你在侮辱我?”
阿多菲娜仍保持着燃魂状态,每时每刻都在消耗着她本可以近似永恒的生命,她认真地说道:“走。”
一个个从虚空中跃出的银盔武士拔出大剑斩杀着身边每一个异类活物,随后又遁入其中,不管是枪弹或是心灵干扰、能波切割、火焰烧灼,都偏离在了那一颗颗完美的圆球外。直到她们同样还以暴风。
一蓬蓬高能束网爆发出,捆缚起这些盗火了却存以自身不肯交予众人的窃贼,仅仅是一圈环顾,阿多菲娜炽红的颜色就跌落了下来。
“你没有机会了。”
在银色闪烁里,被走出力场的克劳迪娅包围着,迪特里希解除了突击形态,苦涩道:“你是故意,走进这个你原本知晓的陷阱。”
阿多菲娜没去看一眼死伤枕藉的战场,她望了一眼天际,天际外的黯淡废墟,那儿升起了一簇火苗,越发明显,她答非所问道:“他,不也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