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珂,不好了!”
“……”
姜律所说的不好了,并不是指他父亲在政府里做的事儿,又露馅了,而是,一个约莫三十几岁的女人,带着一个女孩,闹到了家里,说自己是姜文骥当年还是正攵/十办委/员那会儿,搞大肚子的二奶。
而那个梳着两个牛角辫的小女孩,则是她大肚子后,生出来的种。
苏怡因为之前涉嫖一事儿的影响,心情不好,还格外心虚,没有脸面对自己的儿女,丈夫,在姜家也继续待下去。
于是,今天下午,在谁也没在家的时候,订了最近一班飞香港的机票,去那边放松心情。
女人带着孩子来姜家闹事儿的时候,只有黄阿姨在。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黄阿姨不知道怎么办,不好去打扰每天忙得昏天黑地的姜文骥,于是,把电话打去了姜律那里。
姜珂到家时,姜律已经在了。
坐在沙发里,姜律面对对面眉眼间写着风尘味的女人,脸色很差。
那女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善茬儿,面对姜律隐隐发作的模样,漫不经心瞥他,然后又看向别处。
而坐在她身边的女孩,约莫十几岁的样子,生的倒是清秀,不过手脚不干净,进门以后,已经从姜家,拿了好几根姜珂扔到客厅桌上的口红。
姜珂进门,看黄阿姨迎上自己时,格外不好的脸色,问她:“人在哪儿呢?”
黄阿姨说在客厅。
姜珂轻点了一下头,往客厅里走。
刚走进客厅,瞧见自己哥哥黑沉的脸色,她抿了下嘴角。
姜律和女人间没有说话,氛围死气沉沉,两个人就像是在博弈,看谁率先沉不住气。
姜珂走上前,将手里的挎包往姜律身旁一扔,转身看向对面座里的女人和女孩,她双手抱臂,冷讥一笑。
“还真就好意思进这个门啊?你当我家是收容所吗?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来!”
女人脸色一变,抬头看姜珂。
瞧着姜珂趾高气扬的模样,她沉了沉气,讥笑一声。
“如果不是有账要算,你当我想进这个门啊?”
“有账要算,也没有进这个门的必要啊?你不知道你这种女人,会弄脏了我家地板吗?”
“……”
“还有,你说有账要算,什么账?说来听听,我眼里容不得沙子,敢找我算那些莫须有的账,就要承担的起后果。”
那女人够聪明,说自己不和黄毛丫头算账,让姜文骥或者苏怡出来。
“想见我爸我妈,先过了我这关再说,你以为海州州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你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女人说:“不让我见姜文骥,我就不走了,看谁能沉得住气。”
姜珂也不恼。
“如果你想以私闯他人住宅的罪名被民警拖走,你大可以继续赖下去。”
“……”
“你以为你赖皮,我就治不了你了吗?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不过下场都挺惨的,上一个,是被十几个男人轮着玩,然后扒光了扔到东北的一个山里,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活活冻死了!然后听说,还被山里觅食的野狼,咬的尸骨无存。”
姜珂说的煞有其事,女人脸色凛然一变。
官宦人家,一向心狠手辣。
她当年混迹圈子钓大官的时候,身边好几个小姐妹都是特别惨的下场,像姜珂说的这种,也不是没有,甚至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