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门滑开,埃迪气喘吁吁地走进来,把鼻青脸肿的议员推搡着按在地上。
“老大。”埃迪擦了擦额头的汗,出声,被他掐着脖子的议员虚弱地哼哼唧唧,脸肿得都看不清五五官。即使他比瘦弱的埃迪要高上一个脑袋也不能做出任何有效反抗,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只能像一只毛虫一样趴在地上蠕动。
埃迪有些不开心地皱眉“真是老奸巨滑,老大,我没办法了。”
阿斯特尔不在意,颔首示意埃迪出去。他早知道结果,让埃迪解决只不过是想让这个狂傲的议员受点皮肉之苦。
只有一点黯淡的光芒透过组成墙壁的玻璃纤维照亮内里,把男人的表情衬得晦暗不明。此刻阿斯特尔一点都不见平时的轻浮,身上是久居上位者的威压和残酷,他轻轻眨眼,银色的眼睛像钢铁一般毫无情感存在。
“温古斯先生,你还是这么嘴硬吗,啧,这可真的让我很为难。”阿斯特尔起身,缓慢踱步到温古斯旁边,用戴着手套的手按在他肩膀上“毕竟我也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
温古斯就像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样破口大骂“你和左临沆瀣一气,迟早要被扔进监狱你们会为绑架我付出代价”
“噢,这可不是绑架,先生,这是保护。”
阿斯特尔轻笑了一声,把一个黑色条状方块扔到地上,议员惊恐地瞪大了浮肿的眼睛他当然认得这个东西,是他电脑里的随机存储器,他明明亲手摧毁了它
周围突然亮起来保镖打开了全息投影。许多人在空气中走来走去,谈话声清晰可闻。无数的“温古斯”在不同时期说着不同的话,不同的声波缠绕起来,猛地一锤砸在温古斯头上。
议员的脸色瞬间一片灰白,就像被刮去了脸上的血肉,露出惨白的头骨。
“现在可没人救得了你,议员先生,”阿斯特尔慢吞吞地理着手套,轻声说“我的时间和耐心都很宝贵,所以,请想得更清楚一点,不要着急下判断。”
温古斯惨叫着“不不不求你求你我说、我全都说左优、左优,全是这个婊子的错我是被他迷惑才这样的啊”
阿斯特尔微笑着把温古斯的肩膀一扭,骨头碎裂的声音让温古斯脸色发白、几乎昏厥过去。
“说实话,我的耐心很有限。”阿斯特尔吐出冰冷的威胁,温古斯抽搐着摇头晃脑。
“我说、我说,其实”
阿斯特尔的笑容慢慢淡去,只剩下一片冰冷。
为了安抚政府、削弱军方,才做的所谓“牺牲”
银发男人迈腿穿过形形色色的人像和建筑,停在一个地方,左临的身影偶然被摄像头抓捕进来,又由投影如实呈现在如今的阿斯特尔面前,涌动的粒子勾画出那个人平静坚毅的面孔那时的他还只会对阿斯特尔露出愤怒的表情,短短的头发像萌生的草茬。
你当时在做什么阿斯特尔得不到回答,片刻后这个影像就会急匆匆跨进车门,消失在远处。
就像他终究会在自己的生命中消失。
银发男人垂下眼睛,在影像消失前、轻轻握住对方不存在的手。
全飞船都知道老大强吻上将不成反被打脸。脸上没有消尽的红肿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然后全体成员都有了老大被打脸的表情包,怼人时用得可欢快了。
看着训练室上将矫健又优雅